他什么時候見過蘇嬤嬤了?
蘇嬤嬤和兩個丫鬟一直在梅香園里呆著,莫不是不知什么時候他來過了?
黑夜中男人的冰冷的眸子里像是要甩出冰溜子來似的,猛地俯首親了下去。
那微涼的唇,從眉心掠過鼻尖,最后粗暴的落在她唇瓣上。
輕輕輾轉(zhuǎn),這糯軟的滋味,竟有種撩人心魄的力量。
仿佛有什么東西,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奈何他比她強很多,把她壓得死死的,壓根無法動彈。
這予取予求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二十多年來,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觸碰過她。
何況,還是個不算男人的男人!
但是他具備了男人所有的屬性,他像個攻城略地的將軍、像個叱咤風(fēng)云的王者,在不斷的宣示自己的主權(quán)。
她想著,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像蘇嬤嬤講的《女戒》那樣誓死不從,搏一搏那忠烈之名?
可迎上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臉,上官若離竟然覺得,這樣也不算吃虧,好歹在顏值上她是賺了。
這么個有權(quán)有勢的絕色美男,那些大姑娘小媳婦見著如此的天人之姿,怕是死在他身下也甘愿。
這么一想,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
不就是個小勾勾廢了的男人嗎?
上官若離突然將如玉的雙腿一伸,一勾,當(dāng)下掛在了他的腰上。
東溟子煜眉心急跳,分開一些距離,不可置信的望著她。黑夜里就這么審視著她。她則把眼神放空,似是看著他,其實目光沒有焦距。
東溟子煜一度覺得上官若離的腦子壞掉了,真想把這美麗的小腦袋瓜打開,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么?
尋常女子,遇見這種事,估計死的心都有。
可她呢?竟然反客為主,還真是半點羞恥之心都沒有。
女子的矜持呢?這幾天學(xué)的規(guī)矩禮儀呢?
蘇嬤嬤到底有沒有用心做事?!
外間軟塌上被他點了睡穴的蘇嬤嬤表示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