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空氣都噼里啪啦的崩著火星子。
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郎有情妾有意,又是新婚燕爾。
現(xiàn)在,簡直是……
天雷勾地火!
大紅的床幔落下……
很快,床帳里面?zhèn)鱽砩瞎偃綦x帶著羞怒的哀嚎。
“本王輕點兒!”。
“輕點個屁,錯了!”
東溟子煜無辜:“怎么錯了?”
“滾!地方錯了!”
東溟子煜:“……”
上官若離:“噗!哈哈哈……”
“你……”東溟子煜又羞又氣,沒了興致,把臉埋在上官若離濕噠噠的頸窩里。
這簡直太丟人!
這等屈辱,簡直不亞于說他不舉!
上官若離撫著他帶著薄汗的背,笑的花枝亂顫,“男子不是到了十四、五歲就有通房丫鬟引導(dǎo)這些了嗎?你怎么還……噗哈哈……”
東溟子煜磨牙,“不是說了嗎?本王八歲就隨軍出征。十五歲的時候,母后被廢,打入冷宮,三尺白綾結(jié)束了生命。外公家被滅九族,也沒人……,十六歲,也就是四年前,本王便在戰(zhàn)場受傷了……”
上官若離心疼的直抽抽兒,順著他如絲綢一般的頭發(fā),“好了!咱不急。再說現(xiàn)在也不是時候,剛才是我太沖動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一眼能看出我還是處子,咱們要是圓房了,那些人肯定也能看出來。那你的事不就暴露了嗎?”
東溟子煜的氣息冷了起來,“本王想要你,自然不怕那些,現(xiàn)在本王即便是要那個位置,也是抬抬手指的事?!?/p>
上官若離心中一沉,“你想……”
“本王不想……”東溟子煜抱緊了上官若離,好似她會離開他一般。
這倒是出乎上官若離的意料之外,東溟子煜處心積慮的裝不行、裝病,不就是不想引起皇上的猜忌,保住手里的滔天權(quán)勢嗎?
權(quán)勢的最頂端,不就是皇權(quán)嗎?
作為一個皇子,一個曾經(jīng)的太子,難道龍椅寶座不是他的最終追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