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沒完了?你為何與本王鬧?”東溟子煜覺得自己的耐心被磨光了。
女人,真是麻煩又難懂。
但是,對于自己喜歡的女人,再麻煩再難懂,也得忍著。
“那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上官若離臉色比他還冷。
不就是比冷嗎?誰不會咋滴?
“沒有!”東溟子煜毫不猶豫,突然眸光一凝,似是想起了什么,看向上官若離的目光就帶著深思和探究。
上官若離把這表情解讀為心虛,冷哼一聲就要從他身上翻過去下床,卻被他摟住腰按在身上。
“我要去噓噓,你也管?”上官若離挑眉。
東溟子煜眨了眨眼睛,疑惑道:“噓噓?”
上官若離煞有介事的點頭,“就是尿尿。”
東溟子煜太陽穴一跳,耳根子都紅了,咬牙道:“你這個女人,真是……”
上官若離推開他,翻身下床,趿拉著鞋,破罐子破摔的道:“我就是這么粗魯,你若是有可心的,就帶回府里去,我絕對不會有二話。”
說完晃晃蕩蕩的就往凈房走去,那毫無形象的樣子,簡直是皮厚的很呢。
東溟子煜又氣又笑,恨不得將她扯回來打一通屁股教訓她一通。
不過,他似乎猜到她為什么鬧了。
哭笑不得的微微搖頭,然后去了外間,將追風逐月叫出來詢問昨天發(fā)生的事。
當聽到上官若離關在屋里一個時辰的時候,露出了然的神情。
追風道:“主子,咱們用內力沒探到屋內有人,問飄柔那丫頭,飄柔一口咬定王妃在休息?!?/p>
東溟子煜點頭,“知道了,你們……”
“哐當!”凈房內傳來一聲銅盆落地的聲音。
東溟子煜心中一凜,下一秒就出現在凈房內。
只見盆架倒了,水盆落在地上,水灑了一地,而上官若離卻沒了影子。
東溟子煜冷喝:“來人!”
追風逐月就在門口候著,忙閃身進來,看到這情景頓時大驚。
東溟子煜道:“追風,你回府調人,逐月,你就稟報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