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正投入,毫無防備的就被踹下床,羞惱的滿臉通紅,“你……我……”
鄭舒悅慌忙掩上衣裳,神色羞憤,眸中蓄淚,“你,你以為我沒人娶才想輕薄于我的吧?”
上官宇雙手撐著地,哀怨的瞪著鄭舒悅,道:“真是冤死人!我這些年沒娶妻納妾就為了輕薄于你?還是你以為我不行?”
說著站起來,那傲然之物在單薄的衣裳下宣稱:自己很行!
鄭舒悅羞紅了臉,扯起被子蒙上頭哭了起來。
鄭舒悅這一哭,上官宇一下子就慌了。
他雖然飽讀詩書,面上溫潤儒雅,但畢竟常年混跡軍營,與一幫子糙漢子在一起,熏陶的性子也不拘小節(jié)了些,剛才……咳咳……
他手足無措的道:“假小子,你,你別哭了,”見鄭舒悅還哭,嘆了口氣,“剛才是我孟浪了,對不起。那個(gè),回城我就請父親去跟定國公府提親!”
鄭舒悅身子一僵,在被子里悶悶的道:“沒人會(huì)同意娶我這不祥之人的!你們不怕我自己怕!你走!你出去!出去!”
“好好!你別哭,我出去!”上官宇現(xiàn)在才想起老爹和妹妹還生死未卜呢,就退出了房間,去看上官天嘯。
見上官天嘯雖然沒醒,但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xiǎn),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問曲簫寒道:“若離怎么樣了?”
曲簫寒見他臉上還有未褪去的紅暈,白了他一眼,道:“現(xiàn)在才想起離兒,真是個(gè)好大哥!”
曲簫寒眸光落寞而哀傷,現(xiàn)在那個(gè)男人正在給離兒施針解毒吧?
沒錯(cuò),東溟子煜現(xiàn)在確實(shí)正準(zhǔn)備為上官若離施針。
之所以拖了這么長時(shí)間,是因?yàn)槟持煌鯛斒堑谝淮蚊撆拥囊路静恢獜暮翁幭率帧?/p>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面王爺滿臉通紅,手心冒汗,雙手也在輕輕的顫抖。
這么一慌,腰帶成了死扣,怎么也解不開,最后一著急只得用內(nèi)力扯開。
“上官若離,本王這可不是占你便宜,你可不止一次脫本王衣服,在本王身上亂摸?,F(xiàn)在咱們也算是公平了。”東溟子煜閉上眼,胡亂的摸索著,為她脫衣裳。
一不小心就碰到上官若離胸前的柔軟,東溟子煜就好像被燙到一樣,連忙縮回了手,心臟狂跳,面紅耳赤。
東溟子煜心中郁悶,呼吸粗重,“本王真不是故意的!”
他沒有輕薄上官若離的意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