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漲紅著臉,猶豫了半天,咬牙又說了一遍:“我心悅你,想娶你!”
“哈哈!”沒想到鄭舒悅居然大笑了兩聲,摸了摸上官宇的額頭。
上官宇恨恨地拿開了她的手,質(zhì)問道:“你做什么?”
“我看看你發(fā)燒了沒有?”鄭舒悅笑得苦澀,眼眸有些濕潤。
上官宇無語,時隔三年,好不容易說出了心里話,卻又被人家當(dāng)成笑話,真是可氣。
“我是不祥之人,克父克母克兄,你還是離我遠(yuǎn)些!”鄭舒悅恢復(fù)了平時的淡漠疏離,伸手去推他,卻被他壓到了床上。
“死丫頭,三年前我就說過了,我是喋血沙場的人,不信這些!”上官宇的臉色陰了下來,“我已經(jīng)看光了你的身子,你還想嫁給誰?”
“那、那不算,我們什么都沒做!”看到某人生氣的樣子,鄭舒悅怎么覺得自己有些飄飄然了呢?
上官宇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了她很久,忽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狠狠地啃噬著。
“嘶!”唇上的痛感讓鄭舒悅不由得皺緊了眉頭,痛呼出聲。
上官宇放開鄭舒悅的唇,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要做點什么才肯嫁給我?”
鄭舒悅怔怔得晃了晃頭,滿眼的蚊香圈兒,感覺就像喝醉了一樣。
她那傻乎乎的模樣,著實讓上官宇忍不住大笑。
“你……你真的喜歡我?”她沒聽錯,也不是做夢?
上官宇真的還喜歡她?而且持續(xù)了三年?太不可思議了!
上官宇附在鄭舒悅的耳邊,輕聲道:“看樣子你還不信!”
一上一下,兩人這姿勢分外的曖昧,鄭舒悅只感覺自己心,像是被羽毛那么輕輕的刮了一下,癢癢的,有什么東西似乎要從心口跳出來。
熾熱的氣息縈繞在頸脖間,鄭舒悅無力叫了一句:“上官宇……”
上官宇勾唇一笑,眸子愈發(fā)明亮,溫柔的手指撩開了她玉頸上的青絲,便微微俯身,噙住了他早已眷戀不舍的紅唇。
一陣輾轉(zhuǎn)啃噬,生澀而粗魯。
鄭舒悅大腦一陣陣缺氧。感到身上一陣?yán)滹L(fēng),意識到衣裳被上官宇解開時,她突然找到意識,一腳將上官宇踹下床。
上官宇正投入,毫無防備的就被踹下床,羞惱的滿臉通紅,“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