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忙不迭的從東溟子煜懷里掙脫出來,給了他一個白眼兒,“你這樣的還算光棍?”
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竟然坐在了他的腿上,忙站起來,伸了伸僵硬的腰,做了幾個伸展運動。
朦朧的晨光從洞口透進來,雨早已停了,卻升起了濃濃的霧氣。
她擔(dān)憂的問道:“我們是下崖底,還是上崖頂?”
“一會兒等暗二的消息?!睎|溟子煜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身體有些僵硬,表情有些痛苦。
上官若離關(guān)切道:“怎么了?”
東溟子煜苦笑一下,捶了捶自己的腿。
上官若離明白,這是被她坐了一晚,為了讓她睡的好不敢動,腿麻了。
頓時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走過去給他又是拍又是捏的,給他疏通血管,“感覺好些了么?”
他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愜意享受的樣子。
其實沒那么嚴重,他很喜歡這種被她關(guān)心緊張的感覺。覺得鼻子酸酸的、心里暖暖的,只希望這樣一直下去,一直到老。
“桀!桀!”山谷里響起了鳥叫聲,在眾多晨起的鳥兒鳴叫聲中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暗一回身,稟報道:“主子,探子都被引走了,咱們從崖下走?!?/p>
上官若離身子也不自然的僵硬,臉也紅紅的,故作鎮(zhèn)定的道:“你們稍等,我那個、那個去噓噓……”
說著眼睛飄向山洞里面。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快去,不要往里走太深?!?/p>
這個女人,就不能含蓄一點兒!
上官若離覺得這個時候表達的多含蓄,他們也知道她去做什么。
急急忙忙的跑進山洞,借著洞口的光亮,找了個確定他們看不見也聽不清楚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卸了貨。
等輕輕松松的紅著臉出來,看到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身黑色錦袍更顯得他膚白如玉,冰冷中透著禁欲的俊美。
但她腦子卻想:難道武功高都不用卸貨的么?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給了她一個眼刀子:猥瑣!
她回瞪了他一眼:吃喝拉撒,人生大事!和猥瑣不沾邊。
如畫催促道:“你倆別眉來眼去的了,快走吧,我肚子好餓,好想吃水煮魚,口水鴨、羊肉丸子……”
“別說了,說的我都餓了!”上官若離打斷他的話走向山洞口,掏出了飛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