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技不如人,被東溟子煜壓在了喜床上。
該死的!她都那么勤奮的練功了,沒想到還輸了這混蛋一籌!
“放開你?剛才你不是還要給本王更衣洞房么?”東溟子煜的聲音里帶著微微急促的呼吸,一只修長的大手掐著上官若離纖細(xì)的脖頸。
只要他手上微微一用力,她便會去閻王爺那里喝茶了。
被壓在身下的上官若離眸光流轉(zhuǎn),驀地,一抹燦爛無比的笑意綻放在嘴角,“好啊,那我們就做點(diǎn)今晚該做的事!”
貌美如花,媚眼如絲,嬌喘連連,是個男人看到這樣的女子,都會忍不住去呵護(hù)安撫一番。
何況東溟子煜本就想做點(diǎn)什么。
就在他微微愣神、心猿意馬的片刻,忽然間,上官若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巧勁兒,反身壓在了東溟子煜的身上,鎖住了他的命門。
一系列動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氣呵成。
位于優(yōu)勢的上官若離笑的眉眼彎彎,看著身下的模樣俊美至極的男人,極其妖嬈的舔了一下嘴唇,還拋了個勾魂奪魄的媚眼兒,“夫君,我們開始吧……”
被壓在身下的東溟子煜,身子一僵,深邃的眸子熾熱起來。
嗷嗚!要死了!
這個要命的妖精!
上官若離明顯感到他身體某處的變化,嬌媚一笑,低頭就吻住了他的唇。
東溟子煜回吻著她,可是,怎么覺得身子越來越?jīng)]力氣。
他驀然瞪大眼睛,“你你你!”
上官若離松開他,坐在他身上,傲嬌的仰著下巴,冷笑道:“我我我怎么了?”
東溟子煜眸子里的溫度“刷”的從一百度降到零度以下,聲音也冷的嚇人:“你給本王下毒?”
上官若離挑眉,“是啊,都說你是變態(tài)狂,會虐殺新娘,我怎么會絲毫沒有準(zhǔn)備呢?”
她把蠟封的藥丸含在了嘴里以備不時之需,剛才就是咬破了藥丸,趁著舔嘴唇,把藥涂在了嘴唇上。
當(dāng)然,她是不敢殺堂堂宣王的,只是一種讓人四肢無力的藥而已。
上官若離動了動身子,嗤笑道:“看樣子宣王不能人道是假的,那其他的?”
東溟子煜悶哼一聲,上官若離的碾壓,簡直比捅他一刀還難受。
他沒想到,自己千防萬防,卻栽在這個小女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