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問白青青:“王豐怎么樣了?”
白青青微微嘆息:“還那樣。”
上官若離知道這時候任何安慰都是蒼白的,只得說道:“需要什么藥材,什么補(bǔ)品,你盡管與沙宣說。府里沒有的,就讓人去找?!?/p>
白青青感激的道:“好,一定,我不會跟你客氣的?!?/p>
沙宣一拍腦門兒,“哦,對了,左管家說建醫(yī)館的地方他看中了兩個地方,一處靠山,一處靠湖,需要王妃和白神醫(yī)決定?!?/p>
上官若離忙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我們找個時間去看一看?”
白青青也來了些精神,“好!后天去吧,明天還有幾個炸傷的重傷患需要跟進(jìn)治療。”
她現(xiàn)在就是想讓自己忙起來,這樣才沒有時間擔(dān)心和害怕。
上官若離自然不會反對,借此機(jī)會,讓她出去散散心也好。
大家一邊說話,一邊陪著孩子們玩了一會兒,孩子們都困了才散了。
上官若離回了房間,東溟子煜已經(jīng)回來了,正歪在榻上,拿著一本書看著。
姿態(tài)慵懶、高貴,平時的凌厲少了些,多了些柔和邪魅。
抬眸間,波光瀲滟,深邃如星海,似要把人的心都淹沒了一般。
上官若離坐到梳妝臺邊,看著鏡子里東溟子煜的樣子,微微一笑,暗道:真是個勾人的妖孽!
沙宣將上官若離的頭飾卸下來,交給素蘭,讓她放到桌上的妝盒里。
沙宣取下一根發(fā)簪遞給素蘭,卻沒被接過去,抬眼一看,素蘭正盯著鏡子癡癡的發(fā)呆。
沙宣眸光一沉,拿著簪子不輕不重的扎了素蘭的手一下。
素蘭剎那回神,忙接過去。
沙宣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上官若離在鏡子里看到了二人的互動,眸光微沉。被伺候著換下寢衣,就讓她們退下準(zhǔn)備洗澡水了。
沙宣將素蘭和素竹叫到了她們的房間,冷冷的看著二人。
素竹是個皮膚略黑,濃眉大眼,看起來憨厚卻不愚笨。
一看沙宣的眼神,當(dāng)下意識到她和素蘭做錯事了,有些惶恐的問道:“沙宣姐姐,可是我們今天做錯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