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時候反咬一口。
馬車沒走兩步,突然停住了。
沙宣在外面小聲提醒道:“是太子,要見您?!?/p>
上官若離眸底閃過一抹厭惡,掀開車簾下車。
東溟子澈見到上官若離的那一刻,眉毛一挑,難以掩飾眼中的驚艷之色。
上官若離的眼睛果然復明了,那眼睛很亮很美,讓她整個人都鮮活靈動起來。
上官若離很美,不似時下女子的嬌小瘦弱,她身形修長,皮膚白皙,淡淡一笑,艷麗飄逸,舉手投足,風華無雙。
穿著王妃的正裝,更顯渾然天成的高貴與大氣,盡顯其傲骨不凡。
太子此刻的感覺就是后悔,非常的后悔。
太子深深地吸了口氣,“皇嫂,可否借一步說話?”
上官若離對太子如此熾熱和別有用心的目光很反感,但為了上官天嘯,她也只好忍了。
不過她并沒有與他到沒人的地方,而是讓侍衛(wèi)、下人們后退一百米。
可以遠遠的看著,但聽不到二人的對話。
太子也屏退了侍從和暗衛(wèi),一臉深情地看著上官若離:“若離,上官大將軍的事……”
“請叫我皇嫂,或者宣王妃!”上官若離神色淡淡,不想與他廢話,“太子可有辦法救爹爹,以證清白?”
太子微微斂眸,面露慚愧之色,“誣陷大將軍的人是沖孤來的,前些日子有人誣陷孤蓄養(yǎng)私兵,但沒有找到證據,父皇以為是大將軍在背后為孤籌謀。”
這意思是就是說,上官天嘯通敵叛國皇上也沒證據,只是借題發(fā)揮,要太子交出那些私兵。
上官天嘯雖然交出了虎符,但他在軍中經營二十年,從底層一步步走到鎮(zhèn)國大將軍的位置,勢力和影響可不是一個虎符就能控制的。
上官若離嘆息道:“既然是污蔑,父皇英明神武,肯定能查清事實,還太子和爹爹一個清白!”
現在就看太子在私兵與上官天嘯之間做抉擇了,上官若離也不便支招兒。
太子這個時候不管是以什么方式交出私兵,都是承認蓄養(yǎng)私兵的事實,那可是謀逆的大罪,太子不會輕易冒那個險。
可是放棄上官天嘯對太子在朝堂、軍中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畢竟國丈家倒了,太子在朝中勢力大減,上官家再出事,他就很難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