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青丘白猛地抬頭,金色的瞳孔直直"看"向鱗蟲的方向!
"不好!"子輝立刻切斷聯(lián)系。最后一瞬看到的,是青丘白袖中飛出的一道銀光——
"嗤!"
鱗蟲的視野驟然黑暗。
……
窯洞內(nèi),子輝猛地睜開眼睛,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怎么樣?"疤叔沉聲問道。
子輝抹了把臉,嘴角卻勾起一抹冷笑:"青丘白在煉邪術(shù),那黑木匣子。。。。。。"他頓了頓,"可能是煉制萬魂幡的東西……"
三子倒吸一口涼氣:"萬魂幡?那。。。。。。"
"噓——"六子突然豎起手指。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窗紙上映出一個(gè)詭異的身影——耳朵尖長,分明是狐族的輪廓!
子輝的判官筆瞬間出手,"嗖"地穿透窗紙。外面?zhèn)鱽硪宦晲灪?,接著是重物倒地的聲響?/p>
疤叔閃身出門,片刻后拖進(jìn)來一個(gè)昏迷的狐族探子。這人的耳朵被削去半截,腰間掛著青丘白的骨鈴。
"看來咱們也被盯上了。"子輝蹲下身,從探子懷里摸出一塊留影竹。注入術(shù)法之力后,竹片上浮現(xiàn)出丐幫駐地的全景,連虎哥偷藏蜜棗的樹洞都被標(biāo)記得一清二楚。
"好個(gè)青丘白。"疤叔的黑布下傳來一聲冷哼,"既如此。。。。。。"
子輝突然抬手打斷他。遠(yuǎn)處傳來一陣急促的哨聲——是略買一脈的暗號。
錢老七連滾帶爬地沖進(jìn)來,臉色慘白:"輝少!不好了!埕彘的人把牛小六的鋪?zhàn)釉伊耍f是要搜什么桑木令!"
三子"騰"地站起來,護(hù)心鏡青光暴漲:"什么?!"
子輝卻笑了。他慢條斯理地擦著判官筆,眼中閃過一絲鋒芒:"打草驚蛇。。。。?!,F(xiàn)在,蛇終于出洞了。其他的戲,該演還要演!"
……
當(dāng)夜,青丘白站在小院里,指尖輕輕撫過黑木匣子。
"白兄,探子還沒回來。"黃風(fēng)低聲道。
青丘白望著丐幫駐地的方向,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那小子,比我想的更難纏。"
夜風(fēng)拂過,院中的狐火突然劇烈搖晃?;鹧嬷械娜四槹l(fā)出無聲的尖叫,而地上的血陣正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暗淡。
打草驚蛇,蛇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