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刀臉色微微一沉,“水月,你是裝糊涂,還是真糊涂?”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但你既然問起,那我便給你個面子,再說一次!”
“要么,你給我一個完美的合理解釋,讓我滿意,讓我覺得你確實(shí)有理!”
“要么,你親手摘下吳云三人的人頭交給我!”
“除此外,再無第三個選擇!”
“我若兩個都不選呢!”
水月也是緩緩起身,冷聲說道。
他當(dāng)然準(zhǔn)備了一些解釋,但那些解釋,是建立于極刀礙于其他幾宗宗主在場,不敢這般張狂的前提。
可既然極刀沒有被壓住,那么他所準(zhǔn)備的那些解釋,便可說毫無用處了。
因?yàn)椴还芩f什么,極刀都會說不滿意。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解釋,等同于廢話。
不如直接開門見山。
“兩個都不選的后果,我想,不用我多說吧?”
極刀突然變得極度陰冷。
“你身為水心宗宗主,帶頭違規(guī),知法犯法,將受到的懲罰便是,殺頭,除名!”
“從今往后,第三神界區(qū)域,再無你水月?!?/p>
“當(dāng)然,十宗中,也將再無水心宗!”
“你敢!”
水月眉眼一挑,飛身而起,同樣,也是落在了議事廳中央。
儼然,已是一副準(zhǔn)備出手之狀。
“這么說,你是要跟我動真格的了?”
極刀陰冷道。
他看得出,水月這是要跟他動手了。
水月也沒有含糊,簡單干脆的道。
“那我便明說了吧,極刀,約戰(zhàn)規(guī)則,我還真就觸犯了,我還真就不允許你們殺吳云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