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云剛要說話,卻只見月伊人似乎是直接洞悉了吳云心中所想一般。
“放心吧,我的癡心者,我的肉身已經(jīng)完成蛻變,暫時已經(jīng)不需要超神之光了,這些超神之光只能作用在神級肉身,超神級肉身也沒什么用?!?/p>
“所以我不要的,聽你說,你和龍報喜,只要完成了超神之光的洗禮,便算是完成了這里面的歷練任務(wù)?”
“這里面太無趣了,我想出去,這樣吧,我?guī)湍銈円话眩懊婺歉庵鶅?nèi)的超神之光,應(yīng)該是勉強夠你們中的一個,完成肉身洗禮了?!?/p>
“便是你先去吧,我的癡心者小子?!?/p>
聽得月伊人說完這番話,吳云的表情,可以說是時而激動,時而無奈,時而鄙夷,時而甚至都想罵娘。
總之就是一個大復(fù)雜。
激動,是因為這月伊人說的如此輕松自信。
好像真的可以輕松搞定一樣。
無奈和鄙夷,也是因為這家伙說的太輕松了,輕松的跟吹牛逼一樣。
至于罵娘,那就是因為那癡心者這個稱呼了。
這家伙,還真把自己的臆想當回事了。
真搞得吳云好像很喜歡她一樣。
怎么可能。
根本沒有的事。
而吳云原本也是想反駁幾句的,想鄭重聲明一下,自己不可能喜歡她。
但話到嘴邊,卻又沒有說出來。
倒不是無話可說,只是突然覺得,好像糾結(jié)這些,并沒有意義。
況且,如果他要去爭辯的話,估摸著這月伊人又要拿之前的事來磨嘰了。
便是說吳云之前看到她流口水的樣子。
雖然那流口水是假的。
可龍報喜都站出來做了這個假證。
吳云可以說是跳到雅魯藏布江都難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