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哭,一邊搖晃著佟氏的衣袖。
下一刻,哐當一聲響,一支玉簪竟然掉落了下來。
萱兒一怔,她連忙撿起玉簪。
“這簪子……奴婢怎么瞧著,那么眼熟……”
溧陽郡主翹起腳,看了一眼。
她的眼眸一亮,頓時激動地大叫起來:“啊,這玉簪,我也看著眼熟……”
“我想起來了,這玉簪好像是寧國公夫人今晚戴的那支……”
眾人的目光,再度齊刷刷地落在了容卿的身上。
只見她穿著一襲素色的衣裙,未施粉黛,卻美得驚心動魄。
眾人的眼底紛紛掠過一些驚艷。
容太傅的嫡長女,驚才絕艷,會是隨意殺害人命的真兇嗎?
可,有些女眷發(fā)現(xiàn)容卿的鬢發(fā)上只簡單地別著發(fā)飾,卻不見任何的簪子飾品。
“我好像記得,寧國公夫人剛出現(xiàn)的時候,確實戴了那么一支簪子?!?/p>
“對,我也記得的?!?/p>
溧陽郡主佯裝驚愕地捂住了嘴巴,她聲音戰(zhàn)栗道:“國公夫人的簪子,從程夫人的身上掉了下來……這……算不算是一種殺人的證據(jù)?”
誠親王的臉色鐵青,他眸光銳利的掃向溧陽郡主。
“你閉嘴吧,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溧陽郡主縮了縮脖子,王妃抓住她的胳膊,滿眼都是警告。
程夙的身子晃了晃,他只低頭,嗚咽哭了起來。
萱兒淚流滿面的控訴,“自然是算的……奴婢請求王爺搜她的身,定然能搜出其他的證據(jù)……”
誠親王有些躊躇,當著眾人的面,去搜一個國公夫人的身,這實在不妥。
他眼底滿是猶豫。
他也不想得罪寧國公府。
他掃了四周一圈,竟然沒看到裴淮之的身影,他不由得一怔。
“寧國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