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鐵樹開花,殿下終于懂得,用什么樣的法子,引起女子的注意了!
秋鶴都忍不住要熱淚盈眶了。
謝辭淵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后再無其他的言語。
四周的人,相互對視一眼。
殿下應該是看在容太傅的面子,所以才對容卿另眼相看幾分。
畢竟,容太傅以前,可是教導過太子的。
程夙看著太子對容卿的態(tài)度,一如既往的冷漠,他不由得松了口氣。
他大著膽子,沙啞著聲音道:“容卿,事到如今,你不知悔改,卻還要狡辯……好,你且自辯一番,無論如何,你都遮掩不住,自己殺了燕兒的罪責?!?/p>
溧陽郡主暗暗罵了句賤人,她附和了句:“程大人說的是,就算她說得天花亂墜,如何地向我們訴苦裝可憐,我們都不要被她的虛偽演技給騙了?!?/p>
“哼,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其他人不自覺地紛紛跟著點頭,都很贊同溧陽郡主的說辭。
容卿的背后無人,除了謝辭淵似看在父親的面子上,給予了她一些善意,其余的人,都站在她的對立面。
她的處境,與身處懸崖峭壁無異。
她一雙清凌凌的眸子凝著程夙:“你就只有這些證據(jù),是嗎?再無其他人了?”
程夙被氣笑了,容卿的口氣很狂妄啊。
“難道這還不足以治你的罪?”
“容卿……我真沒想到,一向溫婉善良的你,居然會變得這樣面目可非……”
容卿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既然你的表演結(jié)束了,那接下來,就該我上場了……”
程夙胸膛劇烈起伏:“你什么意思?表演,你是說我演戲嗎?容卿,你太過分了。”
容卿無意與他做無謂的爭辯,她扭頭看向李姝。
“李公子……接下來,請你道出實情吧?佟氏死了,也不該裹著這樣的污名,不清不楚地死……”
程夙氣得厲害,他眼底滿是嘲弄。
“容卿,你開什么玩笑!李姝已經(jīng)道出實情了,你是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逼迫他,讓他說謊嗎?你真是愚不可及……”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李姝就開口說話了。
“程夙,愚不可及的人,其實是你!”
程夙眼底滿是驚詫,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李姝。
“你……”
李姝從地上爬起來沖了過去,他抬起胳膊握著拳頭,朝著程夙那張?zhí)搨螑盒牡哪橗?,狠狠的砸了下去?/p>
“草,我他娘的早就想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