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無論是湯澤銘的手下,還是其他人,都是神色緊張地看著楚墨。他們都感覺到了楚墨身上似乎是有著一種氣場,這種氣場壓制著他們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得靜靜地看著他。
“說???怎么不說了?”
楚墨那冰冷的目光掃過眾人,使得眾人感覺身體好像劃過一個冰塊。
楚墨淡然地穿過眾人,然后坐在了那無人的高位之上。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湯澤銘的手下,然后問了一句,“說說吧,湯澤銘怎么了?”
那些湯澤銘的手下,原先還敢對著洪興的其他人大吼大叫,甚至還脅迫他們。但他們無論如何,卻也沒有那個膽子,敢說出分裂洪興這種話,也不敢在楚墨面前造次,說什么不敬的話語。
此時,一個湯澤銘的手下站了出來,語氣委屈地說道,“墨哥!我們冤枉啊!”
“我們湯老大就是在正常地做生意啊,也沒有去招惹那幫條子!但是那幫條子就是這么找事,硬是把我們的場子給封了……我們湯老大有點氣不過,就說了他們幾句,然后那幫條子就直接動手,把湯老大還有幾個兄弟,都給抓了進去?!?/p>
“罪名居然還是什么襲警?”
說到這里,那湯澤銘的手下臉色更是難看地望著楚墨。
“墨哥!這種莫須有的罪名都按在我們頭上?”
“這幫條子?他們哪里只是想要業(yè)績???他們分明就是想要拿下我們整個洪興??!”
“墨哥您明明已經(jīng)把那么多個場子都給關停了,這幫條子竟然還是不滿足?照我看啊,干脆,就和這幫條子拼咯!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這幫條子沒有那個本事跟我們拼的,他們肯定會輸?shù)?!?/p>
聽著那湯澤銘手下的這么一番話,楚墨的臉色卻顯得相當冷淡。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么?”
那湯澤銘手下眼神里閃過一抹亮光,篤定地說道,“千真萬確??!墨哥!”
楚墨嘴角揚起一抹淡然的弧度。
“那看來……這幫條子還真是不知好歹了?”
聽到這里,那湯澤銘手下連忙贊同地瘋狂點頭,對著楚墨恭維地說道,“沒錯!這幫條子就是給臉不要臉啊!懇請墨哥,派人去把我們家湯老大給救出來!然后我們就和這幫條子好好地算一賬!”
然而,楚墨眼神里卻是毫無波動。
根據(jù)他的多方信息,那分明就是湯澤銘囂張跋扈,覺得自己在港島已經(jīng)無敵了,在條子象征性地查封他場子幾天的時候,他原本可以讓底下的兄弟們?nèi)サ肿?,去警署里蹲個幾天就可以出來了。
但是他當時因為喝醉了酒,一時間酒精上頭,竟然直接把人家督察給打了!
這下好了,這小子襲警的罪名是肯定沒得泡了。
旋即,楚墨的目光又望向了眼前的那個湯澤銘小弟。
湯澤銘現(xiàn)在是被關了進去,但是眼下?!潜姸鄠€小弟,卻聚眾在洪興里面鬧事,甚至還想要脅迫洪興眾人,去幫他們一起解救湯澤銘那個廢材?這樣的心思,已經(jīng)可以把他們給直接踢出洪興了!
而且,他們剛才在對自己匯報的時候,居然還敢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