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邊全部都是隱蔽的,非常好的打手。
這個時候的歐陽海音過來了之后也是慢慢的走了進(jìn)去。
“這一次如果你們跟我們合作的話,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就這么算了,但是如果你不選擇跟我們合作的話,到時候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你就得自己負(fù)責(zé)了。”
楚墨忍不住淡淡的笑了笑,隨后對著眼前的男人說道。
“十四郎先生這有什么的,我們的公司一直都是我們自己負(fù)責(zé)的呀?!?/p>
“難不成是你覺得我們的公司有其他的后手嗎?實話告訴你吧,我們的公司一直都是我自行操作的?!?/p>
“至于你所說的那個合作的事情,我們是不會認(rèn)的。”
“因為那是你兒子利用了什么方式得來的,你自己應(yīng)該非常清楚吧,如果這個合同我們都能認(rèn)的話,那到時候誰看見我們公司都想來撈一筆了?!?/p>
“對于你兒子的死去,我感覺到非常抱歉,但是那是他罪有應(yīng)得?!?/p>
楚墨可沒有打算跟以前的十四郎怎么了好關(guān)系,而他所說的話也是句句實話。
一旁的十四郎聽到自己兒子的這個消息之后,頓時勃然大怒。
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記者在里面了,同時也是他選的地盤。
只見他將手中的茶杯摔在桌子上,隨后指著楚墨說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是在說我兒子活該嗎?”
“我告訴你楚墨,你別當(dāng)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兒子的死跟你有著絕對的關(guān)系,如果你當(dāng)時沒對我兒子下手的話,也許我們能夠成為很好的合作伙伴?!?/p>
“但如今我告訴你,無論怎么樣我一定會殺掉你?!?/p>
“你還想吃飯,你真當(dāng)我在這里跟你吃飯了,我可就明確的跟你說吧,今天來到這里就是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得罪了不應(yīng)該得罪的人。”
“藤原,給我好好收拾他。”
聽聞此言之后,楚墨知道這一下真的要打起來了,但是這個時候的楚墨并沒有想著直接動手跟他們動手的話,實在是沒有那個必要。
“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們打架的,如果你們真的要打的話,那可就沒什么必要。”
“因為我手上還有著錄音器呢,如果我受了什么傷的話,這個錄音發(fā)出去你們也吃不了兜著走?!?/p>
“你們真當(dāng)你們能夠從這港島離開嗎?這是我的地盤,不是你們的地盤,懂了我的意思嗎?”
一旁的周坪山立馬站了起來,手上拿起一個酒瓶子,指著前方的兩個人。
“不用急,坪山,他們拿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如果他們敢動我們一下的話,我讓他們直接身敗名裂,并且讓他們出不了這個港島?!?/p>
“我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你不用以為我們會跟你們打起來,我們絕對不會重點你們的號。在那里待著吧?!?/p>
“到你們有機(jī)會對我造成了威脅的時候,你們再跟我說這些話?!?/p>
楚墨說完之后便站了起來,緩緩的朝著外面走去,一旁的十四郎被氣得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