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是我的意思,要是管不好,他們這個官方也別當(dāng)了?!?/p>
飛魚立馬點頭:“好,我現(xiàn)在就去!”
飛魚走了之后,雷諾還是有點不服氣:“老大,您就是太慣著他們了!這種小角色,直接收拾了多省事,還跟他們廢話干嘛?”
楚墨笑了笑:“你以為我是在慣著他們?這腰子國剛發(fā)展起來,要是我們動不動就動手,容易讓本地人怕我們,反而不利于之后的發(fā)展。咱們現(xiàn)在要的是長治久安,不是一時痛快。當(dāng)然,要是有人給臉不要臉,那也不用客氣?!?/p>
正說著,楚墨的手機響了,是老周打來的。一接起電話,老周那大嗓門就傳了過來:“老大!不好了!飛魚剛?cè)ケ镜毓俜侥沁?,就被人堵了!對方說是櫻花國派來的人,還帶著刀,說要是飛魚敢管建材的事,就廢了她!”
楚墨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手里的茶杯
“咚”
的一聲放在桌上,茶水都濺出來了:“敢動我的人?他們是活膩了!雷諾,你現(xiàn)在立馬帶人過去,把那些人給我抓起來,一個都別放跑!”
“好嘞!我這就去!”
雷諾一聽有人敢動飛魚,也火了,拿起外套就往外沖。
楚墨掛了電話,手指緊緊攥著,眼神里全是冷意。他早就知道櫻花國的人沒那么老實,沒想到他們竟然敢直接動自己的人,這是把他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
沒過多久,雷諾就打來了電話,語氣帶著點解氣:“老大,搞定了!那些人全抓了,一共八個,手里都有刀,還搜出來他們跟櫻花國使者的通話記錄,就是那使者讓他們來堵飛魚的!飛魚沒事,就是受了點驚嚇?!?/p>
楚墨松了口氣,語氣卻依舊冰冷:“把那些人關(guān)起來,再把櫻花國的使者給我叫過來
——
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么話好說!”
半個多小時后,櫻花國使者被
“請”
到了楚墨的辦公室。一進(jìn)門,看到地上綁著的幾個人,使者臉?biāo)查g就白了,腿一軟差點跪下來:“楚墨先生……
這……
這是怎么回事???我不認(rèn)識他們??!”
“不認(rèn)識?”
楚墨拿起桌上的通話記錄,扔到使者面前,“你自己看看!這上面的號碼是不是你的?這通話內(nèi)容是不是你讓他們?nèi)ザ嘛w魚的?你敢說你不認(rèn)識?”
使者拿起通話記錄,手都在抖,看了幾眼就不敢看了,連忙跪下來:“楚墨先生!我錯了!我一時糊涂!我就是怕飛魚去跟本地官方說我們的壞話,才一時腦熱讓他們?nèi)r一下,我真沒想傷害飛魚?。∏竽埩宋疫@一次吧!”
楚墨站起身,走到使者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饒了你?你動我的人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今天?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別玩花樣,你偏不聽?,F(xiàn)在好了,玩脫了,知道要求饒了?”
使者不停地磕頭,額頭都磕紅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要怎么罰我都行,別取消我們的工程,也別對我們櫻花國怎么樣,求您了!”
楚墨冷笑一聲:“取消工程倒是不至于,畢竟你們已經(jīng)投了不少錢了。不過,懲罰肯定是要有的。第一,你們之前運過來的材料,扣掉一半,就當(dāng)是給飛魚賠罪;第二,你們要給腰子國官方交一筆保證金,確保之后不再搞任何小動作;第三,你現(xiàn)在就滾回櫻花國,換個人來跟我對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