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哥,這家伙也太不給面子了!”
“要不我?guī)е鴰讉€兄弟,去把他綁回來?”
阿修對楚墨說道。
楚墨聞言,斟酌片刻,搖頭拒絕。
綁陳楠祿對于楚墨而言,自然是小意思。
可綁了之后呢?
到時候如果陳楠祿不給,是放了還是撕票?
無論怎么做,對楚墨來說都沒有好處。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一旦用這種極端方法,楚墨以后想要通過搞白道的錢,就會遭到那些豪門的一致針對。
“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p>
“陳楠祿是混白道的,能用白道的手段解決最好,如果不行的話再說?!?/p>
說到這里。
楚墨目光停留在陳楠祿的情婦身上。
“陳楠祿做了這么多年恒龍地產(chǎn)的董事總經(jīng)理,應(yīng)該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吧?”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放棄你了,如果你想活命,就好好想一想?!?/p>
“記住,這是最后的機會。”
楚墨對那女人說道。
那女人早已經(jīng)嚇破了膽,哪敢耍什么花招?
再加上剛才陳楠祿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她心生恨意。
聽到楚墨的話之后。
她連忙皺眉苦思了起來。
然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急迫。
她只是陳楠祿的情婦罷了,而且還是十幾個情婦中的一個,平時也不是很得寵。
再加上平時陳楠祿,也就是每隔一兩個星期,去她那里過夜而已,睡一晚扔下錢就走,絕對不會糾纏。
她哪里能知道什么重要的事情?
“快一點,我沒有這么多時間可以浪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