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比利包扎好后,楚墨才問起了事情經(jīng)過。
原來,
在一個小時之前,李振棠麾下的幾名近身突然來掃興叔的場。
比利倉皇迎戰(zhàn),一開始的時候,有些被動。
但是后來掌握住局勢之后,又將這些人給打了回去。
李振棠和興叔一樣,都是屬于老一輩。
雖然是忠信義的人,但因為忠信義的總部在中環(huán),而李振棠的堂口在元朗。
元朗距離忠信義的總部大概二十多公里,因為距離較遠,所以忠信義在這邊影響不大,而李振棠在這邊的實力也是較弱的一伙兒。
而李振棠和興叔之間,也是有很大矛盾的。
現(xiàn)在興叔中風,楚墨雖然代管了元朗區(qū),但李振棠對興叔的地盤蓄謀已久。
再加上楚墨現(xiàn)在和連浩龍“交好”的事情,李振棠并不知情。
而李振棠這個家伙,有以資格老輩分高的角度,絲毫不把楚墨放在眼里。
正因為以上的種種原因,李振棠才會突然發(fā)難。
不過楚墨猜測。
李振棠發(fā)難,也有討好唐禮譽的原因。
雖然李振棠不知道,楚墨現(xiàn)在和連浩龍“交好”,但李振棠卻知道,唐禮譽對陸羽茶樓,已經(jīng)蓄謀已久。
如果他能把興叔的人,趕出元朗區(qū)的話,正好可以拿陸羽茶樓來給唐禮譽做人情。
隨便從唐禮譽那里,得到點經(jīng)濟支持,對于李振棠來說,都是大餡餅。
比利在和楚墨講完事情的大概經(jīng)過之后,狠狠一捶坐在屁股下面的尸體。
“媽的,越想越氣!”
“我還從來沒有打過這么憋屈的仗,太沒有面子了!”
“墨哥,等我包好之后,就帶人去把李振棠的地盤掃了,在把那個老家伙綁來見你!”
比利面目猙獰,牙齒咬的咯咯響。
似乎是動了氣,腹部繃帶上的血漬更多了。
“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把傷口崩開的話就麻煩了?!背矒崃吮壤麕拙?,“你放心,這個面子,墨哥我一定幫你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