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只要發(fā)現(xiàn)了我的武器庫沒有找到的話,我就會立即把冰粉生意全部都給你斷了?!?/p>
這個二當(dāng)家耗子在聽到了這個電話之后,頓時也是被拿捏住了,看來這個冰粉生意不僅僅是危害到了他的利益,就連他個人也已經(jīng)危害到了。
像這種不大平衡血不大喜慶的地方,這冰粉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家都忙于逃避現(xiàn)實就導(dǎo)致了冰粉能夠脅迫到的人越來越多。
所有人賺到的錢基本上都花在自己吸食冰粉去了,這也導(dǎo)致這個地方變得十分的頹廢,就連楚墨都感覺到這個地方是不是已經(jīng)廢了一半了?
“真沒想到啊,明明是那么大的一個組織,卻能夠因為冰粉輕而易舉被瓦解。這就是冰粉的實力了,他們也真的是可憐?!?/p>
楚墨感嘆著,而一旁的周坪山卻淡淡的笑了笑,對著楚墨說道。
“老大你可不知道在這邊還好,在我們當(dāng)?shù)氐哪且恍┍郯?,那可就有著更大的勢力了,如今我在那種極地那邊,可謂是天一般的存在。”
“就連那邊的將軍,現(xiàn)在也是只能夠在我們背后拍馬屁,你不知道我在那邊活得多舒服,到時候你只要過去了,你就是那里的霸主了呀。”
眼前的周坪山也是希望能夠把政治地還給楚墨,因為看著楚墨在這個地方十分的危險,他也是很擔(dān)心楚墨會出什么事情,這種東西明明是楚墨的手下來做的事情。
楚墨卻冷冷的笑著拍了拍旁邊的周萍鄉(xiāng)的肩膀,他知道周萍珊心里在想些什么,同時也不需要周坪山這么做。
“你放心吧,你給我好好守住那邊,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擔(dān)心,我一定會把這個武器庫給拿下的,如果不是真的想要把它拿下的話,我又怎么會讓你過來呢?”
“我知道你那邊的情況,也明白現(xiàn)在我們該做些什么,你不用怕。”
聽到這話之后,一旁的周坪山也是尷尬的點了點頭,另外一邊的耗子其實也是非常的憤怒。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周坪山究竟是怎么一個情況?他為什么要知道我們武器庫的蹤跡,難不成他想對我們的武器庫出手嗎?”
一旁的手下聽到了耗子的這句話之后,也是非常的擔(dān)憂。
要知道他們以你為傲的武器庫,如果受到了什么損害的話,他們當(dāng)?shù)乜赡芫蜁耆刂撇蛔×?,到時候武器庫失守,他們可就真的完了呀。
“二當(dāng)家的,我們真的要把武器庫給告訴他們嗎?如果我告訴他們的話,那我們可就完全沒有底牌了。這多危險啊。”
此同時一旁的耗子也非常的憤怒,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下,隨后質(zhì)問他們道。
“那你告訴我,如果這時候我們的冰粉突然間斷了,你吸什么我吸什么,大家不是都得死在這里嗎?如果不把這個生意的位置告訴他們的話,你們又有什么能耐能夠從這里活下去,你告訴我。”
冰粉現(xiàn)在對于他們大家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整個泰拉的人如果離開了冰粉的話,那就真的徹底完蛋了。
耗子也知道他現(xiàn)在是這一邊的冰粉支出最大的一個商人,如果說冰粉斷了的話,會有很多人來找上自己,甚至來抄他家就是為了找冰粉,這就是民眾的力量。
也許他們被欺壓了,幾十年都不會動手,但是冰粉這種東西本身就是能夠讓人喪失理智的。
現(xiàn)在的他們是如果丟了冰粉的話,他們肯定要全部都失控,這就是冰粉對于泰拉的控制力。
身旁的小弟這個時候也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們也是非常的慌在那里考慮,這要不要告訴他們,大當(dāng)家的也就是河流之主。
“惠蘭家的,如果我們實在搞不定的話,就告訴河流之主吧。讓他去處理,反正這件事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樣子了,如果能夠讓大當(dāng)家的。”
“去把這件事情搞定的話,那我們也算是沒有什么問題的了。如果他搞不定的話,到時候再借此機(jī)會把他給推下來不就行了嗎?反正大當(dāng)家的才是我們這里的大頭?!?/p>
“只要他出了任何問題的話,咱們作為第二把手就能夠輕而易舉的上位了呀?!?/p>
“無論我們是輸是贏,最后我們一定都是受益方,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這個大當(dāng)家的頭上不是更好嗎?你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p>
其實這樣子也是不錯的,但是也就間接的表明了耗子之前就已經(jīng)出賣了他們,這耗子如今也有一些擔(dān)心。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到什么損失,并且讓自己有可能遇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