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窮兇極惡的賭徒就不一樣了!
對于楚墨的觀點,何鴻生很認同。
“你說的不錯,那些社團還好管一點。”
“畢竟他們只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鬧事,還沒有人敢來葡京鬧事?!?/p>
“但是那些輸?shù)镁?,走投無路的賭徒,卻不得不防?!?/p>
何鴻生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些家伙哪顧得上管你何鴻生是誰?
在他們看來,只要能翻身,無論在哪里都可以鋌而走險。
這些人的特征和社團不同。
社團有根基,不敢亂來。
可這些人呢?
沒有根基,單獨行動,隱蔽性強。
而濠江的治安又很亂,搞把槍對于他們來說,輕而易舉。
那些富人,就算在怎么有錢。
哪怕是港督來了,一槍下去,只要打的中,就會有個血窟窿。
正因為如此。
對于那些真正的富人而言,與其來葡京玩,還不如自己在家挖個坑,搞個私人會所。
這就大大導致了葡京的局限性。
“那以你來看,我們應該怎么做?”何鴻生好奇的問。
此時,他也算是明白了。
楚墨的眼光,是非常獨到的。
不自覺的,何鴻生愈發(fā)的想請教這個年輕人。
如果真的能將葡京的治安問題解決,生意必然翻倍。
而且,至少翻倍!
斜靠在沙發(fā)上,
“既然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問題,那就解決問題?!?/p>
“一個賭徒,是如何走向窮途末路的,生哥你知道嗎?”
楚墨問道。
“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