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加入哪個社團嗎?”
楚子恩的聲音把一個掩飾自己尷尬的家伙拉回,對他而言當時的身體兩個主人,路明非確實沒有那個想法,但是路鳴澤就不一定了。
能夠跳過這個話題他求之不得,畢竟當時他能夠清晰的察覺到,路鳴澤打算控制他的身體旋轉一圈暴怒。
最后沒頭沒尾的留下了一句,這是你自己的想法,路明非對此直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無論他跟一個人關系再怎么差,也不可能拿別人的生命去擋刀,尤其是他跟楚子恩在關系不差的情況下。
路明非覺得自己也只會把他護在身前,誰讓他們是摯友。
“你希望我加入哪個社團?”
路明非抬眼就看到楚子恩有些嫌棄的眼神,這是一種明明是我在問你,你反過來問我這合適嗎?
路明非覺得自己在那一刻有了讀心的能力,原來老恩那個時候自己表達的意思是這么明顯嗎?
“呵呵——”路明非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最近有個學生會舉辦的新生聚會,要一起參加嗎?”
“你想選學生會?”
路明非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楚子恩,“其實有的時候不要那么敏銳,我這是在觀察敵情,你懂嗎?”
“緣由呢?”
路明非覺得這一刻的楚子恩像是審問犯人的判官,目光中不夾雜任何雜質,滿是對真相的渴望。
“個人原因?!?/p>
楚子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路明非,唇齒開合把路明非底褲都直接掀掉了,“有喜歡的女孩了?另一個陳雯雯?”
路明非下意識皺眉,這一刻覺得自己的摯友所說的話有點過分,在他眼里每個人都是無可代替的個體,他也不怕把誰當做誰的代餐。
“生氣了,是因為心思被猜透,還是因為其他原因?!?/p>
“哎——可能都有吧。”
————
砰砰砰——
接連急速的槍聲響后,
摘下護目鏡的楚子航看著上面記數版上滿分的成績,腳下是零零散散的彈殼。
感受著已經逐漸麻木的身體,他已經待在這里多久了?
貌似自從楚子恩陷入昏迷他就一直待在這里,他的那些專業(yè)課大部分其實都已經自學完畢,由于他直系老師是施耐德的緣故,只要他的課也不落下,那些老師也愿意賣那位執(zhí)行部部長一個面子。
手底下的學員再怎么說都會經歷執(zhí)行部的摧殘,到時候就算施耐德教授再怎么不近人情,借著這件事情也能夠產生一些影響因素。
看似無情的人,其實比任何人都看重感情,只不過是想要把自己隱藏在無情的軀殼里,當然那種天生情感缺失的人除外。
一旁施耐德除了更換所需要用的藥品以外,這間訓練室?guī)缀跻呀洷凰麄儙熗絺z包圓了,對此沒有人會產生任何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