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你把那些不知道什么成份的人跟我進(jìn)行比較,不覺得很不合理嗎?”
楚子恩一板一眼的解釋著隨后嗤笑一聲,“再說了他們可不是喜歡你的歌聲,他們是喜歡你的錢?!?/p>
“又或者說真正能夠欣賞你歌聲的人,應(yīng)該還沒有出生,玩笑到此為止,只不過來這里的怎么會是你?”
世界就是這樣現(xiàn)實(shí)的,有錢有權(quán)就是能夠讓人屈從,哪有什么大義凜然反抗生活的壓迫,更多的都是生活所迫被迫的服從。
似乎是感受到楚子恩輕蔑的眼神,蘇恩曦挺了挺背脊,“是我咋了?你小子瞧不起文官,你現(xiàn)在的衣食住行哪個用不到錢?”
“我什么時候花了你的錢?”楚子恩挑了挑眉毛,問出了一個最致命的問題,“所以說,那家伙派你來,是你很能打嗎?”
原本氣勢高漲的女人頓時就像個鵪鶉一樣,將頭埋了下去,掩耳盜鈴的模樣讓人不得不想嘲笑一番。
“呃,我們跳過這個話題,咱就是說你要去的地方?jīng)]有我給你做經(jīng)濟(jì)支持,你打算怎么去,自己游過去嗎?還是說模仿土著那樣做個木筏劃過去?”
蘇恩曦說著雙手離開方向盤,一副努力爭渡的模樣,要是讓其他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到這個舉動不得眼珠子瞪的滾圓。
或許現(xiàn)在有杠精說,這樣開車不是很正常嗎?我們老司機(jī)都這么開的,ps,現(xiàn)在是在逆行的狀態(tài)。
“所以我跟路鳴澤說我需要的戰(zhàn)力,給我派給酒德麻衣也好啊,他就派了你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敷衍了嗎?”楚子恩說著苦惱的揉了揉額頭,自己要去的地方危險(xiǎn)程度自己可沒辦法保證。
現(xiàn)在還帶上一個拖油瓶,還是說這家伙的能力有辦法能夠幫到自己?路鳴澤這家伙可不會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除了在路明非的事情上顯得有些智障以外。
誠然蘇恩曦的能力在特殊的環(huán)境里確實(shí)有用,畢竟是能夠推演未來的可能性,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確實(shí)算一個不錯的能力。
但是前提是在沒有其他干擾因素的情況下,楚子恩明白自己的特殊性,有自己的存在,這家伙的推理幾乎沒怎么準(zhǔn)過。
自己就像一個bug一樣,干擾著她一切的判斷,對于這一點(diǎn)楚子恩也很苦惱,畢竟就連他自己動用類似的能力也被限制了。
兩人之間就像是天生的敵對關(guān)系,現(xiàn)在路鳴澤將他擁有的推演未來能力的小秘書送到自己手上,究竟是什么居心?
蘇恩曦說著有些委屈的道,“你個小沒良心的,姐姐我還給你搞了個歡迎儀式,生怕你走丟了,特意為你準(zhǔn)備的呢!”
楚子恩眼神里帶著審視,果然路鳴澤這混蛋只是單純想要娛樂一下吧!
“所以說那些字是你寫的?”
“怎么了?是不是有被感動到?”蘇恩曦說著一副我就知道你要夸我的表情。
“沒有,只是感覺你該練一練書法了,畢竟那么丑的字也不是誰都能夠看懂?!背佣骶头雌饋碛嘘P(guān)于智利的旅游雜志,只不過漫無目的的翻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