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我們好好把關嗎?那作為干媽的我可得卯足全力了!”
蘇小妍翻了個白眼,“那我還是跟他說不去了吧!”
“別呀,我就開玩笑的!知道了,不為難你未來兒媳婦,行了吧!”
“曉檣,去嗎?”
“他們文學社的聚會,好像是一個小伙子有朋友要來,干脆就把我們也一起邀請了。”蘇小妍說著語氣就酸溜溜的。
“行了,你在吃什么醋啊子恩不是先聯(lián)系的你嗎?都沒有聯(lián)系我們這些干媽,明明剛才都一起看見了的!”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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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頓在領略過沿途風景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與美國宣傳的中國不能說是相差很大,只能說是完全就沒有一點關系。
大樓拔地而起,來來往往的人群,無一不是繁盛的代表。
列車如同血管一般在大地上,作為溝通著各地的橋梁,唐頓依舊還是有一些震撼。
在美國想要找到這樣的地方也很少,但是他來的這個二線城市卻能夠做到。
不過時代的發(fā)展終究會遺落下一些弊端,而那些弊端不是被一個名為時代的浪潮與吞沒,就會被改革融入浪潮。
唐頓在路上看到的繁華,以及弊端盡收眼底,整體上來看高速的發(fā)展足夠忽略掉這些弊端。
但是終有一天那些弊端就會像是堆積的壓力一樣,靜靜的等待著那根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的出現(xiàn)。
到時候出現(xiàn)的問題,大到無法內(nèi)部消化的時候,就只能讓全世界分攤這股壓力。
就像是世界大戰(zhàn)前的經(jīng)濟危機一樣,當沒辦法自我調(diào)節(jié)的時候,就需要一場血淋淋的戰(zhàn)爭將所有的矛盾轉(zhuǎn)移。
畢竟戰(zhàn)爭在下位者眼中,是一場吃你不吐骨頭的野獸,它會殺死很多人,同樣也會讓很多人脫穎而出。
在上位者眼中,戰(zhàn)爭是他們斂財?shù)墓ぞ撸驗橐坏┯袘?zhàn)事發(fā)生,那么亂就會是那個時代的主基調(diào)。
就像是一間酒吧的老板,在這種時期,他會選擇接待一個穿著華貴的紳士還是一個破爛衣裳的流浪漢
當然這換成任何一家店鋪都一樣,他們從下意識的就不愿意相信就算他們是同類,都只是在被生活壓迫掙扎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