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學校就得罪學院里面的第二把交椅,那么能夠幫他的也就只有學校的校長希爾伯特·讓·昂熱。
這是一個明顯跟龍王有關聯(lián)的人,他那條傳奇之路太過于夸張,如果不是路明非的存在,他真的要懷疑這個世界欽定的主角是否已經(jīng)更改。
弗拉梅爾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面前的少年在說執(zhí)行部的事情,時間太過于久遠,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才出的這條校規(guī)。
其實這些看似能夠減少人傷亡的舉動,在現(xiàn)實中所產(chǎn)生的收益幾乎是微乎其微。
學生以學生的眼光看待問題,一份好心,有的時候卻容易辦壞事。
而他卻能夠看到,那些非要作死又自命不凡的學生,不聽從命令只身前往,讓整個團隊因此而葬送,這個案例從來都不在少數(shù),在未來也不會杜絕。
弗拉梅爾在考慮了自己跟執(zhí)行部現(xiàn)任部長施耐德之間的關系,在他的腦海里除了那張古板的臉以外就沒有更多的印象。
“我會去向執(zhí)行部申請,你還有什么其他的需要嗎?”
他覺得自己沒辦法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現(xiàn)在他可沒有精力再去制作賢者之石。
“不用了,太多,就會顯得貪得無厭。”楚子恩搖著頭苦笑,有些自嘲的語氣。
弗拉梅爾看著一語雙關的少年,又何嘗不是在斥責他現(xiàn)在的想法,適可而止的道理他自然懂,但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少之又少。
日頭逐漸西斜,兩人的交談也到達了尾聲,正午的灼熱已經(jīng)消退了大半,余留下來的時候?qū)儆谕砑t的嬌艷。
弗拉梅爾為了慶祝他能夠得償所愿,刻意從昂熱不知道藏酒的地方掏出了一瓶塵封已久的紅酒。
“為了這一次的商談,我想我們因此值得喝一杯?!?/p>
琥珀色的酒液在夕陽的余光下被染的通紅,醇厚的酒香充斥著時間的韻味。只是可惜面前的少年并不領情。
他目光一直落在弗拉梅爾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放開掌控的煉金核心,這就是屬于這一座鐘樓的核心。剛才看似不經(jīng)意拿酒的動作,實際目的就是為了隱藏。
“不了,我有約了,滿身酒氣的赴約,再怎么說都會顯得很失禮,不是嗎?”楚子恩的話有理有據(jù),弗拉梅爾放棄了阻攔的想法。
踏出鐘樓,楚子恩回望緊閉的大門,同樣也意味著他跟弗拉梅爾這位副教授之間的關系。
只不過弗拉梅爾不知道,他所說的一切在楚子恩的眼里都毫無意義,追求所謂的煉金術,一個注定被世界拋棄的規(guī)則。
沒有黑王尼德霍格的果決,注定沒辦法在未來即將到來的新時代里有一席之地。
“用人生短暫的時間,探究一條道路的極致,一個為此付出性命的天才嗎?”
毫無疑問弗拉梅爾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同樣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