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no笑得和善:“怎么會?”
沈確:“?”
真的沒說反嗎?
感覺危險性很大啊。
楚青瑯:“可以啊,后面也會過歐洲那邊,會不會麻煩你?”
Zeno看向她時,臉上的笑變得真切柔和:“當(dāng)然不會,我想維多利亞也會開心的?!?/p>
沈確:“???”
不是,哥們,你要這么說就更可疑了。
豹子開心什么呢?有自助餐送上門嗎?
他轉(zhuǎn)頭握住崔初安的手,嚴(yán)肅道:“你不會讓我們成為豹中餐的吧?”
“。。。。。?!贝蕹醢采裆殴?,“不會。”
聽起來真是個不體面的死法。
沈確委以重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心哥,靠你了!”
別的不說,就對方帶的那幾個屬下,持著精良裝備,身上透露著十分不好惹的氣息,看起來就很能打。
據(jù)說是某個機(jī)構(gòu)的高級雇傭兵。
這個理由怪敷衍的。
他們對待開心哥的態(tài)度明顯就不是雇主那么簡單。
謝文臣今天沒有帶眼鏡,身上少了幾分文人氣息,幽澈的雙眼滿是無語:“你是說你在拜托一位老公粉從另外一位老公粉的手下保護(hù)你?”
沈確對崔初安的感觀還是很不錯的,除了吃醋的時候會無差別攻擊,平時對他的態(tài)度十分良好。
“這可是開心哥?!?/p>
和卑鄙無恥的tomato不是一類人。
Zeno嗤笑:“你覺得他是好人?”
在這個年紀(jì)就坐穩(wěn)了少主位置的人,可不是血統(tǒng)和武力就能夠做到的。
都是一個世界的人,誰又比誰單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