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抓小人哥,他剛剛也給你甩螃蟹了?!痹S今野毫不猶豫地出賣自己的好兄弟,換得炮火被轉(zhuǎn)移的可能性。
恰逢在附近的謝問臣毫不意外,冷笑,摘下已經(jīng)被潑濕了的眼鏡。
“月寶幫我拿一下。”
楚青瑯自然是沒有拒絕,她單手持著攝像機,接過眼鏡,問道:“小人哥不帶眼鏡沒問題嗎?”
謝文臣啊了一聲,說道:“我近視度數(shù)其實不高,可以不戴?!?/p>
楚青瑯聲音柔柔的,帶著笑意,“我覺得小人哥戴眼鏡的時候有種別樣的魅力呢?!?/p>
“嗯?”
“說不上來,感覺多一種頹喪的美感。”
一種半死不活,但又在努力生活的氣質(zhì)。
挺獨特的。
至少她還是挺喜歡的。
顧聿輕笑了一聲。
謝文臣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下秒——
“可能是身上有一種裝文藝沒有成功,于是轉(zhuǎn)了抑郁范但只學(xué)到了一半散發(fā)的死魚感吧,要是。。。。。?!?/p>
欲將許今野揪出來的手頓了頓,瞬間轉(zhuǎn)向,他改主意了。
現(xiàn)在該挨揍的另有其人。
許今野趁機拱火:“魚魚怎么可以這么說小人哥,太過分了。哥你等著,我?guī)湍阋黄饘Ω遏~魚。”
這時候嘴上一聲哥倒是叫得勤快。
再玻璃的兄弟情也是有發(fā)揮的余地的,比如有更不順眼的人時。
楚青瑯對魚魚這張嘴贊嘆不已。這刻薄的嘴太容易招敵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顧聿被痛擊得抱頭鼠竄,不斷大喊著救命,試圖讓楚青瑯從惡龍們的手中救出他。
謝文臣和許今野絲毫沒有不能以多欺少的想法,聚在一起攻擊著毒舌的某人。
楚青瑯看著左手的眼鏡,右手舉著的相機,示意自己愛莫能助。
也是這三人的鬧劇,讓她忽略了稍遠一點的其他幾人動作。
等這場鬧劇結(jié)束時,她才發(fā)現(xiàn)幾人有些微紅的臉,重一點還能看出新鮮的魚尾印。
楚青瑯:“?”
“那條魚呢?”
崔初安脫下濕透的背心,周身散發(fā)著有些野性的費洛蒙,甩了甩頭,漾下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