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月從榮國府后門溜進(jìn)府邸時,就被蕭郁蕓堵了個正著。
她與母親面面相覷,然后慢慢無地自容的低下頭,弱弱的喊了聲:“母親。。。。。?!?/p>
“昨晚去哪里了?”蕭郁蕓眉頭緊皺,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墨來。
“在表哥家里?!彼f話都不敢抬頭看母親一眼。
“是嗎?”蕭郁蕓眉心皺到了極限,“可是我怎么聽說你去了東宮?”
謝知月心中沒底,眼神焦躁不安的盯著地面不敢抬眸,“母親聽誰說的?”
蕭郁蕓冷笑,“沒聽誰說,不過詐你一句,你就自己承認(rèn)了?!?/p>
“我沒有承認(rèn)!母親聽錯了,我昨晚真的在表哥家里。。。。。?!彼f話的聲音越來越弱,想到昨夜在東宮的事,她臉上就不受控制的染上緋色。
見女兒那沒出息的樣,蕭郁蕓又無奈又心塞。
“你的幾個哥哥們跟太子走得近,自己在朝堂上公開站隊太子,你已經(jīng)是陛下欽點的太子妃了,嫁進(jìn)東宮是遲早的事,你說你這么上趕著往東宮跑做什么!你就生怕太子悔婚不娶你是嗎!”
“母親,您想多了,我和太子之間,真的沒。。。。。?!焙竺嫠唠谜f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唯一沒有的,就只是圓房了。
“不管你們之間有沒有什么,在婚期出來之前,你只能在府中待嫁,不準(zhǔn)再出去!這事若是傳出去了,你把謝氏的顏面置于何地!此事我不會同你父親講,你給我好自為之?!笔捰羰|對謝知月狠狠警告了一番。
“全家沒一個省心的!”她氣惱的抱怨。
謝知月被勒令不能出府,連城就自己上門來找她玩。
時隔快一年,蓮香榭中,謝知月再次給連城烹茶,手法還是和去年一樣生疏。
她把煮好的茶水給連城倒了七分滿,“去年公主沒喝上我泡的茶,今日嘗嘗?!?/p>
看到謝知月泡好的茶,連城就忍不住發(fā)笑,“你不說去年還好,一說我就想到我二哥當(dāng)時在這里死端那樣,你知不知道,他那會就是故意的,想逗你玩?!?/p>
謝知月彎了下眼眸,“我看出來了?!?/p>
“不瞞你說,自從你撞他那一次起,最開始我還以為他腦袋被撞壞了,每次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他就只看你,我好多次跟他說男子盯著女子看不禮貌,那眼睛都跟長你身上似的,他還嘴硬說他沒看。當(dāng)然,我不是說你不好的意思啊,我是說我二哥不端莊?!?/p>
謝知月抿了口那極苦的茶水,眉頭皺了一瞬,但笑著對連城說:“其實后來我表哥也只看你。公主快嘗嘗,評下味道如何?!?/p>
連城也小抿了一口,點頭稱贊,“可以,是我二哥會很喜歡的味道,畢竟他對苦的接受程度很高?!?/p>
“他還笑我們就愛吃甜膩的食物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