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還這樣招惹過很多女子!
謝知月停頓了一刻,再次放聲大哭,“你就會招惹女子,我討厭你,你放開我!”
小丫頭哭得很拈酸吃醋,她本就愛哭,這次哭的,是委屈和對他的控訴,埋怨。
剛才他問那婢女名字時,她就是這種反應(yīng)了。
“因為賀蘭青渝那個婢女,你生氣了?”
“沒有!”謝知月嘴硬。
齊景暄抱著她往竹林深處走,“胭胭,你心口不一?!?/p>
他的稱呼又變得曖昧起來了。
“我沒有!”謝知月繼續(xù)嘴硬。
齊景暄唇角揚(yáng)得溫潤,不急不緩的說:“昨夜賀蘭青渝的妹妹看我,你在緊張,你像是怕她看中我,今日我看那個婢女,你在難過。”
“陛下與別的女子濃情蜜意時,我母親,也是與你方才一樣,黯然神傷。你的一切反應(yīng)都在告訴我,你想當(dāng)我的太子妃?;蚴钦f,你本就是我的妻?!?/p>
謝知月櫻唇緊抿,內(nèi)心的不安翻涌而上,緊張到不敢抬頭看齊景暄。
他這心思,未免也太過于縝密了些!
是該說他心思縝密,還是該說他太聰明,或是說,她太沒有城府,這都能讓他猜到?
好在那些都只能叫一個猜測,只要她不說前世,那就一切都是無稽之談。
“那是你想多了!我就是沒有!你放我下來!”
小丫頭嘴硬什么都不肯說,那他再問也沒有任何意義。
不用說什么直覺不直覺,她的態(tài)度就很好的詮釋了,她與他之間有極深的羈絆,甚至不像是和他相同的幾場夢那么簡單。
“那你剛才也想多了。沉雁是你上次在海棠宮同我說的,你說賀蘭青渝很喜歡她,今日我就試探了。若是他真肯拱手讓人,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就是,陛下喜愛吳儂軟語,那婢女我就借花獻(xiàn)佛送給陛下了,結(jié)果你跑了,我就沒心思繼續(xù)了?!?/p>
她跑出去的那一刻,是真的連同他的魂一起帶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