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各種追問試探她時不是這個態(tài)度,他沒有重生,讓他不感興趣的,似乎只是有關(guān)于他自己的那部分。
“那你想知道你前世結(jié)局是什么樣的嗎?”謝知月還是接著問齊景暄。
齊景暄云淡風(fēng)輕的說:“肯定不好?!?/p>
“那你知道有多不好嗎?”
“我都缺月掛疏桐了,那不都說明無限悲涼了嗎?”
無限悲涼的話,他卻是笑著說出來的。
那坦蕩溫柔的模樣,看得謝知月心口沉悶。
“你想知道具體一點嗎?”
齊景暄只笑著搖頭,“滄桑人生路,不要回頭顧?!?/p>
“但我只接受一點作為宿命,那就是今生我注定也要娶你。你注定是我妻,我生生世世都要與你恨海情天,許你天上人間?!?/p>
謝知月放在齊景暄腰間的手頓住,眼圈發(fā)紅。
“我到底是怎么把你想成一個心胸狹隘喪盡天良之人的。。。。。?!?/p>
“嗯。。。。。?!饼R景暄拖長了尾音,有些吊兒郎當(dāng)?shù)奶济虼剑翱赡苓@就是,君心難測?”
謝知月被逗得眼淚都收回去了,“你。。。。。。。你還不是君呢,又說這種僭越的話!”
齊景暄彎腰,鼻尖與謝知月交錯,唇瓣擦過少女紅軟的櫻唇,眼尾上挑的那抹緋色躁動又惹眼。
他順著少女的臉頰往耳垂邊親吻,灼熱的吐息與蠱惑般低迷的聲音落在少女耳畔:“怎么不是君,是你夫君?!?/p>
謝知月驀然紅了耳根。
又開始不正經(jīng)了!
他要不還是端起來吧,端起來吧,別放下了!
放下了就是個魅魔!
齊景暄站直身子,拉著謝知月的手搭在自己腰帶上,“有勞胭胭一并解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