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疑惑蹙眉,“惜字如金的東溟子煜怎么親口發(fā)號施令了?按理說不應(yīng)該莫問代言嗎?”
“行了!快回府吧!不然讓人發(fā)現(xiàn)你出府就麻煩了!”元昊說完,不容上官若離說話,就攬住她的腰離開了藏身之地。
上官若離捶他,“喂!我還沒看清東溟子煜的模樣呢!”
“想看,明日去宣王府看!”元昊的聲音里透著那么點愉悅。
二人在風(fēng)中疾行,上官若離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竹香沒有了,襲入鼻端的是男人的淡雅體香。
“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變了?”
元昊云淡風(fēng)輕的解釋道:“怕你認(rèn)錯人,衣裳不用熏香了。誰讓有些人像小狗一樣,用鼻子認(rèn)人呢。”
原來是熏香的緣故,也是,熏香就像女人的香粉一樣,味道也就那么幾種,撞味兒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嗯?”上官若離察覺他話中的不妥,怒道:“你才是小狗!”
想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捏一把,卻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好精瘦,一點肥肉也沒有。
突然上官若離想起一件事,在他耳邊吹氣道:“你傷口的線早該拆了,不如今晚姑娘我再吃點虧,給你把線拆了!”
元昊身子一僵,輕功差點失效從半空中掉下去,“拆了!”
上官若離眸色一凜,冷聲問道:“拆了?誰拆的?”
那風(fēng)景,讓誰看了?那嚇人的東西讓誰碰了?
這么想著,心里不是滋味,就想掙脫他的懷抱。
“自己!”元昊收緊的手臂,“這么簡單,看一遍就會了!”
上官若離這才停止掙扎,手重新環(huán)上他的腰,柔聲道:“你看,從某種意義上說你也是我的人了。我要用千年雪蓮和千年鎖陽與東溟子煜談判,讓他退婚或者休了我,你……”
元昊眸光驟寒,摟住上官若離的手驀地一緊,又一松……
“??!”上官若離話沒說完,就直直的摔下去,幸虧她會輕功,不然非得被摔成碎片。
落地后,再看,元昊那貨已經(jīng)沒影兒了。
上官若離欲哭無淚,無語望天。
不會吧?嚇跑了?
就這么怕她死纏爛打的要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