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果然被嚇住了,輕聲的安撫她,柔的都不像話了,“還難受?”
“你說呢?”上官若離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卻見東溟子煜半敞著衣襟,露出了結(jié)實的胸膛。
而白皙的胸口處,被她抓出的紅痕尤其醒目。有幾處,皮都破了,紅痕遍布,觸目驚心!
不由得就心疼了,暗罵自己:沒出息的,不就是那點事兒嗎?叫喚兩聲就得了,上什么手?。?/p>
“你這疼不疼啊……”上官若離顫著聲,伸出手,指尖輕輕的觸碰那些傷。
幸好,脖子上沒有,這要給他撓的穿衣服都遮不住,那可就麻煩了。
想想他冷著一張冰山臉,帶著紅痕、草莓印子到處行走,簡直是不可直視。
“無妨?!睎|溟子煜抓起上官若離的手,置于自己的唇前輕吻著。
深邃的星眸里,氤氤氳氳的,還滿是沒有褪去的情愫,“離兒,委屈你了,下次本王一定輕點?!?/p>
上官若離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豬能上樹么?”
聲音有些沙啞。
叫喚啞了,活該的!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沒答話,眸底波光流轉(zhuǎn)著,柔情蜜意的凝視著她,看不夠的樣兒,“離兒,你真是要了本王的命了,要不夠……”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剛開葷,節(jié)制點,過度了,以后就……”
“懷疑本王的能力?”東溟子煜微微挑眉,俊臉朝她的臉一湊,開始咯吱她,“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討厭!別鬧!??!”上官若離周身無力的,腰間癢癢的,笑個不停。
這一動,某處那還有難以形容的感覺……咳咳!
東溟子煜有些起勁兒,逗著她笑不停。她扛不住,揮著軟綿綿的胳膊反擊。
“啪!”清脆的聲兒……
上官若離一驚,自己就這么隨便一打,怎么就打在了他的屁屁上?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宣王的屁股更打不得??!
沒看見某只王爺?shù)难壑樽佣技t了,那羞惱的樣子,要吃人啦!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上官若離聲音顫顫的。
“這些花瓣還在,別糟蹋了你的心意!”東溟子煜呼吸不穩(wěn)了,眸子微微一瞇,唇就覆了上去……
尼瑪!說好的輕點兒呢?
這特么的簡直是打夯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