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煞有其事的道:“難不成你要與本王,睡那張床?”
那床?她肯定是不要睡的。
上官若離問道:“玉嬈怎么處理?明天走不出驛館,魏中良等人會起疑心的,會不會打草驚蛇?”
“本王就是要打草驚蛇,知道躲不過,就痛快的殺一場?!闭f話間,他推開了房門。
身后的房門,砰地一聲合上。
他就將她抱了起來,放到椅子上,開始卸她臉上的皮面。
“這東西戴久了,對皮膚不好!”東溟子煜做得很細(xì)致,濕潤的帕子一點點的擦去她臉上的膠痕。
上官若離一動不動的看著他,難怪人家說,認(rèn)真的男人最動人。
果不然,他這般謹(jǐn)慎認(rèn)真的神色,配上他那風(fēng)華無雙的容顏,愈發(fā)的攝人魂魄。
“除了看本王,不許這樣看別的男人。懂嗎?”東溟子煜捏著她的下顎,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確信再無膠痕,總算放了心。
上官若離白了他一眼,“這世上,還有你這般驚才絕艷、風(fēng)華無雙的男人嗎?”
“很好,本王愛聽?!睎|溟子煜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去水盆里洗手。
突然,外面一陣輕微的騷動。
是暗衛(wèi)行動的動靜,極輕,但上官若離和東溟子煜都聽見了。
東溟子煜道:“你在屋里,本王出去看看?!?/p>
上官若離點頭,靠在窗戶后,從窗縫里往外看。
院子里黑影閃動,似在搜尋著什么。
“怎么回事?”東溟子煜走出房間,凌厲的眸子掃視著周圍的情況。
又一個暗衛(wèi)閃身出現(xiàn),單膝跪地稟報道:“啟稟王爺,覺察到有陌生氣息在院子里,但卻尋不著?!?/p>
又一個暗衛(wèi)來報:“人跑了,聽氣息和腳步聲,武功不低。”
上官若離蹙眉,難道這人也能隱形?
如畫的武功不高,不是暗衛(wèi)的對手,難道是皇后得了他的隱形衣,派高手來刺殺她和東溟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