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個好男人,對這樣的招弟還不離不棄。
上官若離與東溟子煜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剛出了房間,就聽見招弟大叫道:“不要,你這死人,不要喝我的血!”
上官若離腳步一頓,覺得腦子里有什么一閃而過,與東溟子煜對視一眼,又返回了房間。
看到招弟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手捂在脖子上。
上官若離對張鐵生道:“拿開她的手?!?/p>
張鐵生覺得她的聲音有點(diǎn)熟悉,但此時他什么都顧不得想,大手用力,將招弟的手拿開。
只見,招弟頸部的大動脈處,有一個猙獰的牙印兒。
顯然,喝她血的人,就是咬破了她的頸動脈
喝人血,死人,這顯然不是傀儡兵做的和云霞殿的做事方式。
“死人?什么樣的死人?”上官若離在招弟耳邊大聲問。
而招弟根本就沒聽到她的話,只是發(fā)瘋似的叫喊著:“不要,不要喝我的血?!?/p>
夏鶴霖道:“她這是第一次有意識,能講話,想必腦子還是不清楚,不如等她穩(wěn)定下來,再仔細(xì)問。”
上官若離點(diǎn)頭,對張鐵生道:“你好好照顧她,問她有關(guān)死人和喝血的事,有進(jìn)展讓夏御醫(yī)派人告訴我?!?/p>
“好?!睆堣F生蹙眉。
這個王妃怎么吩咐他做事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好像他們很熟似的。
再看看王爺身后的莫想,他們曾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過,看他卻像是個陌生人似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若離不知張鐵生所想,與東溟子煜去了夏鶴霖的會客廳。
幾人依次落座,小丫鬟上了茶。
上官若離與夏鶴霖講了一些傀儡兵的訓(xùn)練過程,希望能幫到他。
夏鶴霖一拍腦門,“怪不得老朽找不到他們被控制的原因,原來被人事先迷惑了心智。”
上官若離道:“可以這么理解,那些人腦子里的銀針,不過是封鎖了他們所有的記憶和思維能力,讓他們像個傀儡一樣只聽從催眠的指令。”
夏鶴霖深思著點(diǎn)頭,消化著剛剛得到的知識。
東溟子煜見二人說完了話,直接開門見山的道:“夏御醫(yī),給我們把一下脈?!?/p>
上官若離和夏鶴霖同時看向東溟子煜,齊聲問道:“你王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