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東溟子煜會跟過來,誰知,人家叫著王豐去書房談事兒了。
好吧,看在王豐剛剛醒來的份兒上,就不跟他計(jì)較。
哼哼!她可是很善解人意的女人!
等孩子們都睡著了,上官若離又去了沙宣的房間,恰巧白青青也在。
上官若離問道:“她情況怎么樣?”
白青青收起聽診器,臉上神情微松,“心率和血壓都好多了?!?/p>
上官若離笑道:“看樣子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呀?!?/p>
白青青眸中八卦精光一閃,“怎么回事?”
上官若離把左管家的決定跟白青青說了,又道:“這還是從你家王豐的蘇醒找到的靈感?!?/p>
白青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個(gè)大傻子!一缸醋將他酸醒了?!?/p>
“這邊讓人盯著,你回去休息吧,”上官若離用手點(diǎn)了點(diǎn)白青青脖子里的草莓,壞笑道:“你也夠累的了。”
“哎呀!討厭!”白青青捂住脖子,轉(zhuǎn)身跑了。
上官若離笑了笑,看到針線筐子里,有沙宣才開始繡的嫁衣,拿到手里看了看,走到床前,對沙宣道:“你這嫁衣我會讓府里的繡娘幫你繡,一定讓你做一個(gè)最美麗的新娘?!?/p>
沙宣躺在床上,安靜的像睡著了一樣。
上官若離嘆了口氣,若是她有個(gè)好歹,自己會內(nèi)疚一輩子的。
將嫁衣交給素菊,“你把這嫁衣送到制衣坊去,讓繡娘們趕工做。”
“是!”素菊接過嫁衣,手緊緊的攥著,看向病床上的沙宣帶著冷意。
上官若離替沙宣整理了一下被角,然后走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沒人,剛回來時(shí)已經(jīng)洗過澡了,脫了外套,簡單洗漱一下就上床休息。
突然,凈房里傳來輕微的異動,像是有什么打在凈房的門上。
上官若離激靈一下,睜開眼睛,從床上一躍而起,從枕頭下摸出手木倉,打開保險(xiǎn),收斂了氣息,朝凈房一步一步的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