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不贊成道:“現(xiàn)在局勢這么亂,以后再說這事兒吧?!?/p>
東溟子煜攬住她的腰,柔聲道:“不要吃藥了,然后順其自然可好?”
上官若離道:“那不行,停藥后,三到六個月后才能懷孕,這期間,給你的小弟弟穿工作服?”
東溟子煜臉色一黑,一開始的時候他用過那東西,雖然很薄,但是不舒服,隔靴搔癢一般。
沒有切實的接觸,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總覺得在她身體里留下自己的東西,才有成就感和滿足感。
后來,上官若離體諒他,就改成吃藥了。
不過,現(xiàn)在為了要一個和上官若離長的一樣的小女兒,忍耐三個月也可以。
上官若離也沒考慮若是個兒子怎么辦的問題,反正還好幾個月呢,足夠有時間慢慢打消父子幾人的念頭。
東溟子煜不知上官若離心里的小九九,邊緩步走著,邊道:“上官天嘯此行恐怕兇多吉少?!?/p>
上官若離腳步一頓,繼而繼續(xù)向前走,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上官天嘯與本王息息相關(guān),本王猜測,定有人在戰(zhàn)事中下黑手,除了本王的這個同盟?!?/p>
上官若離沒有說話,只是腳步沉重了起來。
二人回到房間,東溟子煜攬住上官若離坐到軟塌上,從小桌上取了一粒葡萄放入她嘴里。
“放心吧,上官天嘯戎馬一生,手握兵權(quán)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p>
上官若離嚼著香甜的葡萄,心情好了不少,這葡萄還是景瑜從他的空間里取出來的葡萄苗,味道自是不一般。
東溟子煜一雙深邃的眸子看著懷中的女人,“若是皇上一直下落不明,本王相信上官天嘯會想辦法脫身的?!?/p>
“我自然相信父親的能力,只是有些擔(dān)憂罷了?!?/p>
說著,上官若離起身就要去洗漱。
卻被東溟子煜一下子禁錮在懷中,“本王現(xiàn)在壓力很大,想運動一下解解壓。”
上官若離:“……”
明明是秋夜,卻是春意無邊,連月亮都羞澀的扯著一片云彩遮住了臉……
翌日一早,東溟子煜去宣州宣王府,他約了南部邊境的守備軍將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