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失笑,“都胖成小豬了,還想著吃!”
轉(zhuǎn)頭對凌瑤、景瑜和景陽道:“你們也去把這一身的血腥氣洗了?!?/p>
三人同時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行禮,“父王、母妃,孩兒先告退?!?/p>
景瑜和景陽本就規(guī)矩守禮,凌瑤覺得自己是公主了,各種規(guī)矩禮數(shù)得守起來。
上官若離:“……”
她其實還是習(xí)慣幾個孩子撲進她懷里撒嬌的樣子,這般規(guī)規(guī)矩矩的,心里倒是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自己果真,老了!
東溟子煜握住她的手,捏了一下,他這心里也不得勁兒呢。
兒子當(dāng)了皇上,怎么覺得自己瞬間就成老頭兒了呢。
東溟子錦眸光在他們相握的手上掠過,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的心痛悵然,心里平靜如水,淡笑道:“我也回去梳洗一下?!?/p>
東溟子煜道:“好,一會兒便讓景瑜將丹藥給你送去?!?/p>
東溟子錦笑道:“不急在這一時。”
幾人寒暄幾句,各自回屋收拾。
東溟子煜被上官若離按在浴桶內(nèi),一邊被她洗刷刷,一邊將東溟子錦禪位給景瑜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上官若離唏噓道:“怎么感覺天上掉了個大餡餅兒砸中了景瑜呢?這小子也真敢接!”
東溟子煜瞇著眼睛靠在浴桶上,有些昏昏欲睡,“他自己心里有底,慧明大師教給他的不光是武功和佛法,還有為君為帝之道。”
上官若離沾沾自喜,“沒想到啊,我一步登天成太后了,皇上的娘,這可是女人的最高境界?!?/p>
東溟子煜撩起眼皮看她一副得瑟上天的樣子,輕笑,“早知你這般喜歡這個位置,本王早就為你爭取到了?!?/p>
上官若離湊過去,在他帶著水汽的臉上親了一下,笑道:“我只喜歡你媳婦這個位置,不然怎么能生出景瑜這個皇上來。”
“哈哈……”東溟子煜開懷大笑。
這個答案,他非常滿意。
摟住她,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你這小嘴上抹了蜜嗎?怎地這般甜?”
上官若離拍了他一下,“別鬧,把我的衣裳都弄濕了?!?/p>
東溟子煜眸中忽地竄起兩簇火苗兒,“那處是不是也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