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琴瑟居,東溟子煜還在睡。
上官若離輕手輕腳地拿出藥瓶,吃了一粒療傷藥,又吃了一片千年雪蓮花,然后躺到床上。
本想著歇一會兒就運功療傷,沒想到很快就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翌日清晨。旁邊的床鋪空空如也,軟塌上也沒了人。
上官若離蹙了蹙眉,叫飄柔、沙宣進來伺候。
“王爺呢?”上官若離坐起來,運了一下內(nèi)力,覺得好了很多。
飄柔過來扶她,“王爺去送鎮(zhèn)國大將軍出征了?!?/p>
“什么?爹爹今天出征?”上官若離吃驚,加快了速度,“幾點出發(fā)?”
飄柔和沙宣異口同聲的問道:“幾點?”
上官若離自知失言,面不改色的道:“就是什么時辰了,我現(xiàn)在趕過去還來不來的及?”
上官天嘯此次出征,雖然不一定會真的與南云軍隊兩軍對壘,但卻是比上戰(zhàn)場還兇險萬分。
血緣使然,上官若離覺得自己必須去送送。
飄柔看了看屋角的沙漏,“應(yīng)該還來得及,大將軍會在校場點兵,現(xiàn)在估計還沒開拔。”
“那還等什么?快點!”上官若離催促,自己也加快速度梳洗。
沙宣先跑出去讓人備馬車了,這樣就可以節(jié)省時間。
東溟子煜坐著豪華大馬車走了,上官若離坐了王妃的馬車,一路疾行出了城。
到了城南門外,上官天嘯的軍隊已在校場點兵集結(jié),整裝待命。
上官若離掀開車簾向外看去,清晨的薄霧顯得迷離而清冷,大軍站于霧中更添幾分肅穆和威嚴。
校場外停滿了車輛、轎子,上官若離的馬車過不去,她鉆出馬車,站在在馬車上眺望。
送行的家屬們哭作一團,卻沒有一人敢大哭。
壯行的鑼鼓聲不停的擊打著耳膜,鑼鼓聲有多熱鬧,這些家屬哭的就有多隱忍。
鄭舒悅站在前面,抿著唇角,強忍著淚水,手指蜷縮在掌心,生生的,要摳進肉里。
東溟子煜與太子和幾位官員站在點將臺上,目送大軍出發(fā)。
他似是感覺到什么,看了過來,看到站在馬車上的的上官若離時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