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像是說別人家的故事似的,嗚嗚喳喳的將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你說說,那背后指使人是不是腦袋瓜子有病啊?
整那水靈靈的小姑娘,放著身強力壯的爺們不勾,勾一個滴尿的老頭子!”
東老頭老臉一紅,呵斥道:“你這老婆子!胡咧咧啥?回到村里,嘴上就沒把門兒的了!”
他哪里滴尿了?
明明還能尿三尺遠呢!
要是換個年輕的小媳婦兒,他還能生兒子呢,哼!
就是看你這老么磕噠眼的老太婆,他才把這那事兒戒了的。
心里沒點數(shù)嗎?真是!
不過這些話他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可不敢說出來,不然老太婆現(xiàn)在脾氣大著呢,打人疼著呢。
而且還掐人,腌一點點肉,能把他的松肉皮擰好幾圈!
錢老太意識到自己嘴瓢了,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五郎他娘,你快說說,五郎那里什么情況?
五郎媳婦兒適應(yīng)那邊的日子不?
還害喜不?肚子里的孩子好好兒的不?”
上官若離將五郎那邊的情況說了。
實話實說,沒有報喜不報憂。
他們家的人出身低、見識有限,如果再隱瞞著,報喜不報憂,那他們就更意識不到做官眷要注意的事項。
家里的人官越大,家里人要承擔的責任和風險也越大。
東老頭兒聽的是驚心肉跳,擔心地道:“你回來了,五郎小兩口在那兒,能不能對付那些壞人呀?”
錢老太也愁眉不展,“是啊,他們比四郎還要難過啊!
不但要跟草原上那些語言不通的牧民打交道,還要抵御外敵,還要對付政敵算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