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凝視著上官若離,眼神毫無躲閃,非常一本正經(jīng)的道:“是么?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而且是和本王的妻子,有問題?”
“呵呵……”上官若離干笑,“對于有隱疾的宣王殿下來講,有點問題。”
上官若離發(fā)誓,從這一刻起,收回對古代人們淳樸、保守、單純等等諸如此類的盲目評價!
眼前這個變態(tài)瘋子,是真真的讓上官若離知道了什么叫做簡單、粗暴以及臭不要臉!
這混蛋身體力行的告訴她,實力才是硬道理,一言不合就動手,動手不夠還動口!
二言再不合,就動殺手锏!
若不是隔著衣裳,二人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負(fù)距離接觸了!
關(guān)鍵是他那家伙事兒的戰(zhàn)斗力,大有要刺破那幾層布料的節(jié)奏。
他還威脅性的動了動,咬牙道:“本王不舉?本王男人雄風(fēng)一蹶不振?現(xiàn)在要不要試試?”
上官若離傻了!
完了,遇到不要臉的祖宗,老不要臉了!
“我我我,我那不是配合你嗎?你不是要求我配合的嗎我若是說你金槍不倒、一夜七次郎,那不是給你惹禍了嗎?”
東溟子煜仍舊面無表情,只眼神透著一絲躍躍欲試,“一夜七次?應(yīng)該沒問題?!?/p>
噗!上官若離仰天狂噴一口鮮血。
“這不是重點好伐?!重點是你現(xiàn)在只能忍著!我不會原諒你,一次也不會與你做!”
“為何?”他語氣冷冽,還有些幽怨。
上官若離別過臉,不看他,冷哼道:“你騙我,還打我!騙女人、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混蛋!你不喜歡我可以說,我可以離開,但不能騙我……”
不知道怎么的,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哽咽起來,臉上也濕漉漉的。
被元昊無情拒絕的心痛失落,昨夜瀕死的恐懼和絕望,知道東溟子煜就是元昊時的那種既高興又氣憤的復(fù)雜感覺……
所有的糾結(jié)復(fù)雜的情緒,都化作委屈的淚水。
上官若離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么矯情小女人的時候,她一向是流血不流淚的,竟然還會在男人面前腦殘一樣的流淚。
“怎么了?”東溟子煜有些慌亂,忙從她身上起來,長臂將她從車廂上撈起來,抱在懷里,大手慌亂的給她擦眼淚。
“是本王錯了,以后不會了。你知道本王是有苦衷的,昨夜也是……”
他似乎覺得自己的解釋很無力,他這輩子第一次哄女子,腦子飛快的轉(zhuǎn)著,怎么才能讓上官若離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