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白青青的心跳明顯增強了。
王明軒敲了敲窗子,又把“王豐的話”重復了一遍。
白青青終于怒了,驀地睜開眼睛,吼道:“王豐那個王八蛋,他休想!”
上官若離:“……”
追風等暗衛(wèi)唇角抽搐:這也行?
王明軒竊喜,果然是爹爹有辦法,只一句話就把娘親喚醒了。
輕咳一聲道:“反正爹爹是這么說的!”
白青青冷哼,“讓那個王八蛋等著,等老娘好了,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聲音雖然中氣不足,但氣勢可一點都不低。
王明軒紅著眼眶,帶著笑意,道:“好,兒子馬上給爹爹送信,讓他等著?!?/p>
白青青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道:“送什么信,你回去,這個時候,他身邊需要百分百可信的人!”
戰(zhàn)爭最殘酷的不是戰(zhàn)場拼殺,后方?jīng)]有硝煙的戰(zhàn)爭,遠比真刀真槍來的兇險。
這個時候,武力就不重要了,拼的是權(quán)謀,還有底下人的忠誠。
王明軒暗啞著嗓子道:“好,娘親好好養(yǎng)傷!兒子改日再來跟前盡孝!”
說著,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
然后,毅然轉(zhuǎn)身而去。
直到跨上戰(zhàn)馬,他的眸中才流下兩行淚水,一夾馬肚:“駕!”
戰(zhàn)馬揚蹄奔出,掠起的疾風,迅速吹干了他臉上的淚。
顧得了父親,就疏忽了母親,對于這個不到十一歲的少年來說,無疑是巨大的煎熬。
那邊,白青青自己看了看心肺檢測儀,知道自己熬過來了,長長舒出一口氣。
對著簾子外面,問道:“你們在給誰動手術(shù)?是飄柔嗎?”
當時,飄柔進來,沖著她就刺出一劍。
當時她就意識到那冰冷的眼神,根本就不是飄柔的。
“是飄柔,中了毒,腹部被劍刺了個對穿,腎臟受損?!鄙瞎偃綦x簡單描述了一下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