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萱從賞花宴上伸腳絆上官若離不成反而被上官若離差點踩瘸了開始,就懷疑上官若離不瞎了。
上官若離冷笑道:“我不瞎你就能擋我的路嗎?好狗不擋道知道么?”
“你敢罵我是狗!”徐靜萱氣的面目猙獰,胸口處還鉆心的疼。
上官若離清清冷冷的道:“誰擋路就罵誰。”
徐靜萱緊緊的攥住拳頭,才不讓自己沖上來打上官若離。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理智,這里是皇宮,到處都是眼線,若是在這里打人鬧起來,后果恐怕不是她能承受的。
徐靜萱深吸了一口氣,將腹內(nèi)的邪火壓下去,一板一眼的給鄭舒悅行禮,“臣女拜見錦陽郡主!”
上官若離心中冷笑,這徐靜萱還沒腦殘到東溟月華和南云瑤兒的地步。
或者說,徐靜萱的身份不夠高,她沒有猖狂的資本。
人家都依禮下跪了,鄭舒悅也不想與這種人一般見識,冷冷的道:“這種情況你應(yīng)該跪在路邊行禮,這個規(guī)矩都不知道嗎?丞相是怎么教女兒的?”
徐靜萱暗暗握拳,咬著后槽牙道:“臣女失禮了。”
鄭舒悅不耐煩的道:“那還不起來讓路?”
徐靜萱被丫鬟扶著起來,讓到路邊。
在上官若離經(jīng)過的時候,她又不知死的伸出了腿。
她這次的目的倒不是為了絆倒上官若離,她是想試一下,上官若離到底是不是瞎了。
上官若離心中冷笑,在她出腿的瞬間伸腿一絆。
徐靜萱驚呼一聲朝后仰倒下去,她的丫鬟想扶住她,但奈何沖力太大,被徐靜萱壓到身下。
“怎么了?”上官若離也驚叫,往前邁步去看。
腳卻狠狠的踹在徐靜萱的那里,這個部位不光是男人最軟弱的位置,也是女人的敏感之處。
“??!”徐靜萱慘叫,疼的弓起了身子。
“到底怎么了?”上官若離話落另一條腿上前,不著痕跡的又踹了她的胸部一腳。
“??!”徐靜萱痛呼一聲,捂著那里的手又護(hù)住胸,躺在那里痛的臉色蒼白、冷汗直流。
在這種封建社會,傷在這種地方她就是說都說不出口,別說讓太醫(yī)來驗傷了。
鄭舒悅怕把人踹壞了,拉住上官若離,斥責(zé)徐靜萱道:“讓路都讓不利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