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問她還閃爍其詞,這是有事瞞著自己呢?
這是還拿自己當(dāng)外人兒呢?
她去見誰了?曲簫寒?
她的青梅竹馬!
那小子在上官若離出嫁前,吹了一宿的笛子,她也聽了一宿。
還出現(xiàn)在上官若離的馬車里,與她私聊了半晌!
曲簫寒在上官家長大,深得上官天嘯的信任和重用,里里外外的很多事都交給曲簫寒去處理。
這次上官天嘯出事,若不是曲簫寒暗地里替上官天嘯與那些武官周旋,恐怕武官在朝堂上也不會表現(xiàn)的那么齊心。
現(xiàn)在上官天嘯出來了,上官若離去感謝一下曲簫寒,也無可厚非。
東溟子煜心里酸溜溜的,但以他的性格,他不會說出半個字。
他不說,上官若離自然不知道,見他眼窩深陷,眼底青黑明顯,顯然是真的累了。
上官若離一陣心疼,“你趴著,我?guī)湍惆窗?,緩解一下疲勞?!?/p>
說著輕輕將東溟子煜翻過來,他也很配合,乖乖的配合著翻過身趴在床上。
雖然他心里不舒服,但是他相信上官若離是真心對自己的,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
他乖乖配合的樣子,也讓上官若離心中一暖。
徑直脫了鞋襪,上了床。
“咯吱,咯吱!”
床榻因為上官若離在上面走動而發(fā)出曖昧的聲響,讓東溟子煜原本放松的身體忽然就僵直起來。
還不知她要做什么,就感到她跨坐到他的屁股上!
“嗯!”
一聲悶哼從唇角溢出,東溟子煜羞得眼眸都紅了,水潤潤的,像只可愛的小鹿一樣。
這這這姿勢能做什么?不應(yīng)該讓他翻過身來躺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