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簾一落下,東溟子煜就將上官若離擁進(jìn)懷里,柔聲問道:“身子可好些了?”
上官若離也不掙扎,就勢(shì)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神色懨懨的道:“好多了,”
馬車緩緩前行,東溟子煜怕她坐不穩(wěn),手臂更緊了些。
見她神色郁郁,以為她是擔(dān)心上官天嘯,輕吻著她的額頭,哄道:“不用擔(dān)心,本王的人也跟著,上官天嘯不會(huì)有事?!?/p>
上官若離悶悶的道:
“不是因?yàn)檫@個(gè),我是可憐那些軍屬,戰(zhàn)爭就意味著死人,生靈涂炭,最痛苦的還是軍屬和老百姓。”
東溟子煜眸子瞇了瞇,“本王自小從軍,這些自然是感同身受,但總得有人保家衛(wèi)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p>
“你有沒有想過統(tǒng)一滄瀾大陸?那樣就不會(huì)有戰(zhàn)爭了?”上官若離仰起臉,看著他俊美到令人窒息的臉。
東溟子煜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眸中透著驚訝和探究,“你竟有此雄心壯志?”
上官若離翻了個(gè)白眼兒,“我可沒那野心,但天下大勢(shì),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是自然規(guī)律?!?/p>
“天下大勢(shì),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即便是帝王,恐怕也沒有這等的見識(shí)和胸襟,東溟子煜深邃的眸子里星光熠熠,“本王還真是小瞧愛妃了?!?/p>
上官若離若是知道東溟子煜的想法,肯定慚愧。
這話可不是她能想出來、說出來的。
東溟子煜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頭發(fā),淡淡道:“本王還真是自愧不如,本王只希望日子能簡單純粹一些?!?/p>
上官若離知道這娃子從小受的苦太多,許是累極了,主動(dòng)吻了他的唇一下。
毫無懸念,后腦被按住,東溟子煜加深了這個(gè)吻……
車廂里的空氣干燥起來,噼里啪啦的閃著火花,馬上就要燃燒起來一般。
就在此時(shí),只聽車廂外面一陣馬蹄聲,迎面狂奔而來。
一聽,就是有急事的樣子。
上官若離推開東溟子煜,水潤的眸子望著他,“怎么回事?”
東溟子煜被人打擾了好事,眸子里閃過一抹惱怒,問外面的莫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莫問道:“是太子的人。”
上官若離將車簾掀起一條縫,往外一看,果然見那人在前面太子的車駕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