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邁著堅定而緩慢的步伐,一步步地向著楚子航靠近。
迫使他的目光緊盯著那張熟悉的面具,回想起之前源稚生與之交手時慘遭血虐的情景,心中仍有余悸。
楚子航非常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與眼前這位戴著面具的神秘女子相抗衡。
不僅如此,這群人的出現(xiàn)也讓人感到十分費解。尤其是當看到一個個熟悉的女子身影時,更是心生疑惑:路明非和她們究竟有著怎樣的關聯(lián)?
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難道說,這個路鳴澤其實就是路明非本人?這種猜測涌上心頭,但隨即又被早上發(fā)生的一切所否定。今早的種種跡象表明,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
口中呢喃著神秘而古老的龍文,伴隨著零逐漸靠近那強大無比的『言靈——君焰』在掌心悄然發(fā)動。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當他抬起手時,并沒有產(chǎn)生任何預期中的效果。
楚子航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勁,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向后疾退。但零怎會讓他輕易逃脫?只見她身形如電,速度驚人地超過了楚子航,眨眼間便來到了他的面前。
望著眼前那張曾經(jīng)給他留下深深陰影的面具,楚子航內(nèi)心深處涌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
這種恐懼仿佛源自于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驅(qū)使著他竭盡全力躲避零的每一次攻擊。
一旁觀戰(zhàn)的蘇恩曦好不悠閑。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戰(zhàn)場,嘴角掛著淺淺的笑,顯然對眼前的激戰(zhàn)很是感興趣。她還順道抄起茶壺,給旁邊的酒德麻衣倒了杯熱氣騰騰的茶,調(diào)侃說:“大長腿,這戰(zhàn)斗這么精彩,你要不要上去試試呀?說不定還能大展神威呢!”語氣那叫一個輕松幽默,還帶著點戲弄的味道。
酒德麻衣?lián)u了搖頭,淡淡地回答道:“沒興趣,我可不想去虐待那些原始人。真搞不懂路明非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要鍛煉楚子航,卻又不肯教他修真功法。偏要采取這些繁瑣的手段?!?/p>
蘇恩曦聳了聳肩,隨口說道:“誰知道呢。也許路明非有自己的想法吧?!闭f完,她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接著壓低聲音說:“不過,他不教楚子航修真功法,說不定正好遂了某些人的心愿呢?!彼哪抗庥幸鉄o意地掃向酒德麻衣,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酒德麻衣伸出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臉頰,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整天胡思亂想些什么呢?”
“怎么,難道我說錯了,你啊,就是口是心非?!碧K恩曦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臉頰,一邊用充滿鄙夷和不屑的眼神回應。
注意到酒德麻衣即將伸過來的手,急忙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目光緊盯著楚子航所在的方向,驚嘆道:“哎呀呀,你看看楚子航那個小家伙竟然打算依賴暴血來提高自身血統(tǒng)的純凈度,企圖沖破陣法的禁錮!”
接著,她搖了搖頭,嘆息一聲繼續(xù)分析道:“然而,這種方式根本行不通,簡直就是一條死胡同。它不僅無法實現(xiàn)目標,反而會壓抑人的理性思維,迫使其更趨向于龍化狀態(tài),成為無思維的死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