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銳地捕捉到她這個小動作的路明非,并沒有如常人般拒絕,而是主動彎下腰、俯下身來。
他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任憑著繪梨衣在自己頭上擺弄著東西:“這是送給我的嗎?”
見繪梨衣鄭重點了點頭。
然而就在此時,路明非突然做出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他猛地站直身體,然后迅速從自己的衣袖里又掏出另一只小黃鴨,輕輕地放在繪梨衣的頭頂上方。
趁著繪梨衣試圖抬手去觸碰小黃鴨的瞬間,路明非巧妙地用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刻。
繪梨衣并不清楚路明非究竟做了什么,但當(dāng)她看到那只無比熟悉的小黃鴨時,便明白他一定曾去過自己一直住著的重癥監(jiān)護室。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點什么。
“好啦,不管過去如何,但世界很美,我陪你去看,千山萬水。”
可還沒等她開口,路明非已經(jīng)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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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了她,并牽起她的手往樓下走去。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羊駝早已悄悄來到他們面前,還得意洋洋地甩了甩那被雨水打濕的劉海。
路明非無奈地嘆了口氣,沒好氣兒地說道:“你要想跟著就跟著吧?!?/p>
……
源氏重工頂樓的停機坪上,風(fēng)卷殘云,氣氛凝重。源稚生靜靜地佇立著,目光緊盯著遠方,直到那幾道身影徹底消失在天際,他才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對著櫻井七海說道:"這回真是麻煩你了。"
櫻井七海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依舊默默地站在一旁,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塑。
矢吹櫻眼尖地發(fā)現(xiàn)源稚生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有些站立不穩(wěn)。她心中一緊,急忙快步上前,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源稚生感覺到了矢吹櫻的關(guān)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沒事,只是麻醉劑的效力還沒過而已。"
然而,矢吹櫻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歉疚和自責(zé):"對不起,少主,我沒能看住他們……"
源稚生擺了擺手,示意矢吹櫻不必過分自責(zé):"這不怪你,其實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這幾個家伙不太對勁。不過,櫻,關(guān)于他們幾個人的身份調(diào)查得如何了?"
對于這個話題,矢吹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松田陣平是警視廳警察學(xué)校初任科鬼冢班畢業(yè),至于其他的消息都是公開的。
其中我調(diào)查到了一個消息就是萩原研二是松田陣平的同班同學(xué),隸屬于爆破物處理小組,應(yīng)前段時間處理的一次爆破恐怖事件中犧牲。
但萩原千速便是萩原研二的姐姐。”
“姐姐?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有關(guān)系?!?/p>
“嗯,我打聽了一下與他們同屆的同學(xué),得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不錯,所以我查了一下當(dāng)時同班成員,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件更加奇怪的事,與他同班的有兩人信息查不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