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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繪梨衣這邊,路明非在她攙扶下與楚子航匯合,被頭頂?shù)牧翢艋蔚挠行┍牪婚_眼。
下意識準(zhǔn)備伸手去遮住燈光。
繪梨衣明顯快人一步,將自己頭上戴著的那頂鴨舌帽扣在他的頭上。
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遮住他的雙目。
本就對這件事情十分關(guān)心的楚子航,看著路明非此刻的模樣,主動詢問出聲:“路明非這段期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弄成這樣。”
“沒事,就是運(yùn)動過度,血壓有些高,身體有些吃不消。”路明非仍舊有心情半開玩笑。
但繪梨衣知道路明非原本身體傷的有多重,如今也不過是在逞強(qiáng)。
每當(dāng)想起路明非七竅流血的畫面,真的都是后怕不已。
可自己又無法去阻止路明非一而再再而三無視自己身體的傷勢。
下意識將他死死抱在自己的懷里。
路明非輕拍著繪梨衣的后背安慰道:“好了,我沒事,我可是很惜命的?!?/p>
但很明顯繪梨衣并不相信,卻也沒有出聲反駁。
只是對視著他的雙目道:“嗯,這里不好玩,我們回去吧。”
“走吧。”路明非這才在繪梨衣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安室透,回去就拜托你開車了?!?/p>
“可以,不過繪梨衣,你先和楚子航先去車?yán)铮液退性捯f。”安室透點(diǎn)頭應(yīng)允,來到路明非的身旁,從他口袋當(dāng)中摸過了鑰匙,從繪梨衣手中攙扶著路明非。
但繪梨衣很顯然并不想離開,楚子航同樣如此。
仿佛安室透與路明非兩人在背著他們做些什么事情。
路明非也是有些無奈,緩和出聲道:“那一塊走吧,邊走邊說?!?/p>
“行吧?!睂Υ税彩彝覆]有再多說什么。
看了一眼過來幫忙的繪梨衣,緩和出聲詢問說著:“你是故意的還是……”
路明非半開玩笑打斷道:“故意的,可以了吧,否則我能每天陪著你那么鍛煉嘛?!?/p>
“既然如此,我看你疼不像是演的?!?/p>
“那你還問,我是真的頭暈,血壓倍高啊,感覺自己的腦部血管都要炸裂開來了。”路明非沒好氣的回著。
“那你還不在家里好好休息,經(jīng)常熬夜都可能會猝死,就你現(xiàn)在這樣,我真怕哪天腦血栓爆裂,死在我公寓當(dāng)中,到時我還成了嫌疑人。”
“你就不能盼著我點(diǎn)好嘛,真的是?!甭访鞣菦]好氣回懟道。
“也是,看你如今生龍活虎的,應(yīng)該也沒大事,行吧。
看著天雨就要下下來了,我們快些走吧。”安室透只是笑笑并沒有繼續(xù)剛剛的話題,扶著路明非坐在后排:“繪梨衣,他就交給你了?!?/p>
繪梨衣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