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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茶室內(nèi),源稚生站在橘政宗面前質(zhì)問道:“為什么?!?/p>
“源稚生,你是蛇岐八家下一任第七十四代大家長,不能因?yàn)橐粋€人,賠上整個家族,那個人不是我們可以得罪得起?!遍僬谀闷鹨慌缘木茐鼐褪秋嬃艘豢诹揖啤?/p>
可真的以為他愿意放棄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所放棄的可比源稚生看到的更多,這百年計(jì)劃全部都因?yàn)檫@個男人的出現(xiàn),全部廢掉。
他狠啊。
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絕對不是他現(xiàn)在可以對抗,唯有隱忍。
而且這個男人什么時候來不好非要這個時候來,無非就一件事,已經(jīng)知道了他所做的全部事,來為繪梨衣?lián)窝?,敲打一下自己?/p>
只是他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機(jī)會嗎?
如果知道他大可當(dāng)場殺了自己。
就別說還給自己機(jī)會賣女求榮。
可他又沒有動手,在乎繪梨衣的感受還是……
橘政宗一時間并無法得到正確答案。
但源稚生的聲音卻是打斷了他的思緒道:“大不了就拼上整個蛇岐八家。”
“源稚生,你瘋了嘛?。?!”
“老爹,無論你愿不愿意,我今天必須去?!痹粗缮娮C過繪梨衣開心的模樣,不想她變回原本的模樣,毅然決然朝著門外走去:“若是怕我將蛇岐八家毀了,我即可卸任第七十四位大家主繼承者身份,而我本就不在意,若是我無法回來,你大可推的干凈。”
“源稚生?。?!”橘政宗想要阻攔,可還是為時已晚,這里距離路明非下榻的屋子距離不過一個池塘。
看著門口戴著面具的零,若是他此時過去,哪怕沒有關(guān)系都得有關(guān)系了。
一時間可以說是兩個選擇擺在了他的面前。
去或許可以挽回源稚生的些許好感。
可若是不過去,那他在源稚生的眼中算是死了。
但每個人都是賭徒。
每當(dāng)看見有利益的時候,風(fēng)險大于利益,哪怕是十賭九輸?shù)那闆r,他也要去賭那一贏。
賭那個人會因?yàn)槔L梨衣放過他們。
籌措半晌,拔出一柄太刀,想要前去幫助源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