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這是我一個人的事。。。。?!睈鹑龅穆曇舫练€(wěn)而堅定,手中的槍已準(zhǔn)備就緒,回頭笑道:“再說了,這么多年,你好不容易等到路明非和你告白,要是你和我死在一塊,路明非會怎么想。”
諾諾聽后,沒好氣地開損:“愷撒,你可別自戀了,我要救的是麻生真小姐?!?/p>
芬格爾一看這這兩個嫩頭青,也是心累,自己這個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不由好心勸誡說著:“諾諾,我建議還是先離開,聯(lián)系上學(xué)院,我們才有把握救下麻生真小姐不是嘛,否者就這么沖上去,那些子彈都不夠我們吃的?!?/p>
愷撒似乎并不為所動,反而帶著一絲笑意說:“所以你們先逃出去?!?/p>
諾諾不滿地反駁:“愷撒,那些人中就不缺乏混血種,你想利用言靈鐮鼬遠距離擊殺他們,很難,還是說你有把握從那么多人中救下真小姐?!?/p>
芬格爾也同意諾諾的看法:“倒不如,我們先逃出去,他們既然抓走真小姐,說不定事情和我們有關(guān),只要他們的目標(biāo)還是我們,這樣她就會被當(dāng)做人質(zhì),不會有事?!?/p>
諾諾一聽,倒是也行得通,這些黑道的目標(biāo)不就是她們嘛,那她們就可以利用好這一點。
“先離開,做好準(zhǔn)備,再去觀望一下。”
還不等愷撒反應(yīng),芬格爾就已經(jīng)第一時間去撬開了通風(fēng)口。
“快點?!?/p>
愷撒這才緊跟著起身后一塊離開。
如同他們的計劃那般,實施起來。
然而,他們并沒有賭錯,那些人的確沒有對麻生真動手,只是被他們圍繞在中心的男子,卻是有些出乎他們的預(yù)料,竟然是剛剛更衣間里的那個死變態(tài)。
翹著二郎腿,目光冷漠的掃視著下方的兩人,招呼了一旁的下屬,竟直接點燃了整棟網(wǎng)吧。
愷撒與他只是對視了一眼,就恨不得將他埋在滿是女士內(nèi)衣的櫥柜里。
眼看著,麻生真被那位變態(tài)拋擲頂樓,熊熊燃燒的火焰,點燃了漆黑的夜空。
麻生真就那么站在天臺邊緣,涼風(fēng)吹動著她的旗袍。
她手臂上和大腿上留有青紫色的淤青。
那位尖嘴猴腮的死變態(tài),用著一塊紗布扶著腦門上的傷口,吐出一口血水,一腳踢翻一旁的座椅。
見著愷撒他們的身影,隨意揮了揮手,一旁的小弟便將槍口對準(zhǔn)了天臺的麻生真。
變態(tài)這才從褲子口袋當(dāng)中取出一條真絲內(nèi)褲,湊近鼻尖嗅了嗅,調(diào)侃:“加圖索先生,啊~真小姐的味道可真馥郁啊。”
愷撒額頭的青筋明顯暴起。
他雖無法確定麻生真是否已經(jīng)遭受了侮辱,還是說只是設(shè)法激起他的怒火。
很榮幸這個變態(tài)已經(jīng)成功了。
他這輩子還真的沒有對什么人動了必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