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坂的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地爬進了安靜的旅館房間。
芬格爾在酒精的余韻中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太陽穴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下意識揉了揉發(fā)脹的額頭,試圖驅(qū)散那些殘留的醉意。
陽光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刺眼的光芒讓他不得不伸手擋在眼前,直到視線逐漸適應(yīng)了這明亮的環(huán)境。
他這才環(huán)顧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有些疑惑昨晚是什么時候回到旅館的,不過看著屋內(nèi)榻榻米上東倒西歪的酒瓶,就知道昨夜回來以后又和他們喝了不少。
然而,就在他試圖站起來的時候,他感覺到腳下似乎踩到了什么。
緊接著,一聲痛苦的喊叫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芬格爾,你踩到我的腿了!”
愷撒猛地坐了起來,臉上寫滿了痛苦和不滿。
芬格爾方才注意到了自己雙腿架在了愷撒腿上,兩人組成了一個四角八叉的形式睡了一夜。
他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了歉意,連忙移開自己的腿,一邊連聲道歉:“抱歉,真的沒注意到,抱歉?!?/p>
但很顯然,愷撒此時正處于極度的困倦之中,他根本沒有任何心思與芬格爾進行閑聊。他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芬格爾不必在意,然后便又朝著榻榻米躺了下去,閉上眼睛,似乎想要盡快回到夢鄉(xiāng)中去。
芬格爾心里嘀咕道:“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居然斷片了?”
他一邊思考著,一邊搖搖晃晃地起身,開始穿上散落在一旁的衣服。
畢竟作為牛郎的這些天,酒精早已成為了他們生活的一部分,而他那混血種的體質(zhì),更是讓他對酒精有著極高的耐受性,居然還能喝醉。
一個荒謬的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他們兩人不會是真的泡在酒缸里了吧?
正當(dāng)芬格爾想著這些的時候,楚子航推門而入,手里拿著一份早餐。
楚子航看到芬格爾醒來,主動來到他的身旁,將早餐遞了過去:“醒了,過來吃早餐吧。”
芬格爾撓了撓后腦勺,他的眼神還帶著一絲迷離,望著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時間,疑惑地問道:“楚子航,大清早的你哪里來的早餐?”
楚子航放下早餐已然起身,拿上其余幾份早餐朝著屋外走去:“晨練回來,順路帶的。”
芬格爾拿起一份三明治,大口吃了起來。他邊吃邊問:“晨練?你好像是有這個習(xí)慣,不說這個,那個昨晚我是咋回來的,我好像喝斷片了?!?/p>
楚子航沉思片刻,指了指一旁的愷撒回答道:“你們昨天說酒不得勁,我就往里面加了一點東西?!?/p>
芬格爾一聽,整個人可以說是當(dāng)場愣在原地,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啥情況,給我酒里下東西?安眠藥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慌,顯然對楚子航的話感到意外。